郝隊長就不得不重視。尤其是郝隊長,習慣性信服周南的判斷,琢磨了下提議道,“不如并案偵查?”
許主任沉吟了下,“確實,時間點都在年三十兒,同樣的犯案手法,丟的又都是六歲男童,哪有這么有儀式感的人販子。但就事論事,并案條件似乎尚不夠充分,周隊,還有什么實質性的證據嗎?比如...八年前東山出現吸引人群注意力的那個女人長什么樣?”
兩個母親都曾親眼看見過,如果能給出同樣的答案,無疑是個力證了。
但說起這個...周南卻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并從兜里摸出張紙來。
“畫像?”老郝眼睛又是一亮,火速接過展開。
許主任同樣面含期待的看去,畢竟除了藝術功底,這位周警官對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其神乎其技的畫像技術了,尤其昨兒認親會那幕,如不是尚有許多質疑炒作聲,幾可封神。即便如此,就絲毫不影響許主任想親眼見識一下的心理。
“!”
兩雙同樣期待的目光共同見證下,白紙上,一個人像浮現。
尖鼻大眼,相貌丑陋,表情兇惡...非要說的話,是個女人沒錯了。
“等等,”郝明撓了撓頭,“兄弟,不是哥哥懷疑你的畫技哈,不過你之前不是說是個年輕女人?這怎么看都像個老太婆吶...”
“我說怎么看著眼熟,”許主任忽然面容抽搐了下,“這要再加頂帽子,可不就和童話故事里的老巫婆一樣麼?”
周南摸了摸鼻子,“許主任果然經常和孩子打交道...”
他出門前根據黑棉襖的記憶描述畫出時,也覺著這形象有些怪異,后來在江夏插科打諢的提醒下,才意識到這點。
當年那女人真長這樣?不排除可能性,但委實不大。
畢竟相隔八年,黑棉襖印象中的女人早已模糊,再加上拐賣兒童的猜測,故而有此“魔化”不算稀奇。
許主任與郝隊長面面相覷,后者一拍大腿,“可惜現場監控正好沒照到!不然再去問問那個應曉茹?她剛見過那女人,應該能畫像吧?”
這當然是個方法,但卻不單是周南畫技好就能解決的問題,還取決于應曉茹記憶和描述的準確性,其間的誤差不可控。失之毫厘謬以千里。
周南聞言舉了舉手機,“也許用不著那么麻煩,畢竟時代不同了,比方說...遇到事情不要慌,先拿出手機發個朋友圈...”
二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