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啦,不要把人的內心想得那么陰暗。”花筠滿是不以為意,高舉右手打氣道:“你要相信這個世界還是有真誠和善良存在的,用我們真正的實力去讓路德維希解脫吧,不就是多死幾次嗎?又不是沒死過。”
溫起苦笑著搖搖頭,也不再堅持。
再次回到小漁村這里恢復成了原來的模樣,路德維希再次像馬車一樣橫沖直撞出來,第一階段不難對付,很快就打掉了一半的血量,讓他進入到第二階段。
當他雙手高舉月光大劍時,花筠和溫起都有意識地逃離,但負責抗傷害的莫浪還是避之不及被月光波濤卷入其中,清空了所有的血量。
路德維希人立而起站在血海中央盯著兩人,丑陋滑稽的樣貌卻反而顯得莊嚴肅穆,月光如流水般在手中的大劍上溫柔流淌。
兩人不敢再靠近,只能用火槍偷偷從遠距離偷血量。
“年輕的獵人,你們連面對我的勇氣都沒有嗎?”路德維希臉上閃過一絲失望,手中的月光大劍連揮,一道道深邃的月光劍氣如同瀑布般連綿不絕地傾瀉而出,溫起在這一擊中倒入血海。
這個人到底在守護著什么秘密?聽他之前的話語應該是和治愈教會有關,可他已經被治愈教會列為叛徒,被所有人唾棄,為什么還要挺他們保守秘密?
花筠很是不解,她試圖交談,但回應她的只有路德維希的劍氣。
這樣下去不行,一定要逼近他身邊。
花筠意識到路德維希的攻擊距離比自己還要更遠,火銃在這個距離已經造成不了傷害,雖然自己現在能夠避開那一道道劍氣,但總會有失誤的時候,所以必須沖上前去。
她沖入旁邊的木屋中,雖然緊接而來的劍氣馬上將木屋摧毀,但她已經達到目的,借助木屋掩蓋身形,從死角殺出成功用鞭子在路德維希身上留下一道傷痕,血量只下降了微不可查的一點。
“你的勇氣和機智值得贊賞。”路德維希根本不退避,在不停逼近的過程中手中的大劍接連劈落,花筠感受到了比之前更加沉重的壓迫感,被猶如狂風暴雨般的攻勢壓得喘不過氣來,一次失誤被劈中之后馬上就被密集的攻擊帶走剩余的血量。
三人在一次次嘗試中都快絕望了,近距離會被月光波濤直接帶走,遠距離的話月光劍氣的攻擊距離比他們還長,死亡次數已經記不清了,每當他們在不同的距離使用各種手段時,他總是能用最合適的方法來破解,完全沒有漏洞可以尋找。
他的邏輯行為鏈豐富到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仿佛面對的不是一個觀想出來的角色,而是一個活生生的最強獵人,他的過往經歷造就了他高超的戰斗技巧。
溫起坐在地上懷疑人生地看向小漁村的方向,他不禁開始思考自己之前的猜測分析到底是不是對的?真的要如同莫浪所說去屠殺其他人來增強力量過這一關?
“我不想再去死了,你們誰愛去誰去吧。”莫浪干脆躺在地上不再動彈,雖說夢境中的痛感極弱,但一次次面對自己的死亡也并不好受。
“路德維希交給我單獨來對付吧。”花筠眼中的戰意更加昂然,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道。
“你自己?”溫起一臉不可置信,好像剛剛是聽錯了什么話。
“交給我吧!你們休息一下,到現在為止還從來沒有任何一個ss能擋住我的腳步,我已經隱隱能夠找到一種感覺了。”花筠將螺紋手杖拄在地上,微微欠身道:“我想請求你們一件事,我每一次死亡之后還請你們在存檔點將我復活。”
“還是一起吧?”
花筠輕輕搖頭笑道:“一方面是我想來單獨挑戰這位最強獵人,一方面是你們參與進來可能會打亂我的節奏。”
這種感覺就像是打雙人路的時候,adc和輔助的思路完全不一樣,一人覺得該上另一個人卻退后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