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換沒好氣道:“問了有啥用?我還能不給你不成?”
張瀚霖心中暗自感動,周不換對于美酒的珍視可是出了名的,更別提這種有價無市的,極為稀少的黃粱酒了。
東嵊城黃粱酒數量不超過兩百壇,天地酒樓的存活估計不足一百壇,以前白沉,張震忠想要和周不換拿兩壇黃粱酒,周不換死活不給,當初撂下一句話,要錢可以,要酒沒有。
這讓的張震忠與白沉很是無奈,但也沒辦法,兩人合計一番后,將張天宏老爺子請了出來。
張天宏親自出馬和周不換要兩壇酒 ,看在老爺子的面子上,周不換才扣扣索索地拿出兩壇。
而張瀚霖知曉自己爺爺是從來不沾酒的,所以那兩壇酒都被張震忠與白沉瓜分了。
自此周不換‘摳門’的名聲算是打了出去。
說著,兩名侍從抱著兩個大籮筐出來了,而后將籮筐放在了周不換腳前。
“老板,東西都拿來了。”
“恩,去吧。”
幾名侍從離開后,周不換道:“這里面共有十二壇黃粱酒,夠你用了吧。”
“十、十二壇?”張瀚霖驚的合不攏嘴。
這還是那個摳門的周伯伯么?
之前白沉等人只要一壇黃粱酒,都是被無情拒絕。
今晚周不換卻是很大方地拿出來十二壇黃粱酒,比張瀚霖所要的還多了兩壇。
其實張瀚霖也沒打算要十壇黃粱酒,只是先說十壇嚇嚇周不換,最后自己在降低要求,最后周不換能給自己一兩壇黃粱酒,自己就滿足了。
可是周不換一下子讓人搬來了十二壇,讓的張瀚霖差點懷疑眼前的周伯伯是不是被人冒充了。
就在張瀚霖滿臉詫異地盯著周不換看時,周不換疑惑道:“怎么了,我臉上有花啊?”
“不是,周伯伯,我懷疑眼前看到是不是你,這不像你摳門的作風啊。”張瀚霖摩挲著下巴,疑惑道。
“得,不想要了是吧,不想要我就讓人拿回去了。”周不換急眼了,什么摳門,自己是勤儉持家好不好,額這個詞形容自己不太合適,那自己是節約好不好。
張瀚霖滿臉堆笑急忙道:“周伯伯,現在我相信了,消消氣,消消氣。”
之后又聊了幾句,周不換便上樓忙去了。
周不換離開后,張瀚霖從籮筐里拿出了兩壇黃粱酒,而后指了指籮筐里剩下的酒,轉身道:“大寒零號。”
今晚跟隨張瀚霖出來的乃是大寒一隊,聽著張瀚霖叫自己,大寒零號立即上前道:“公子,您有何吩咐。”
“籮筐的十壇酒,你帶人搬回去,今晚讓明衛的一眾兄弟都嘗一嘗。”張瀚霖要這酒本就是為了給明衛的。
在之前暗衛去無主之地調查馬匪時,張瀚霖便允諾他們回來之后便讓他們去酒樓一醉方休,可是暗衛一回來便是趕上了與谷家的大戰,此事也就只能拖后。
與谷家大戰前,張瀚霖便想著大戰之后讓的一眾暗衛找個酒樓一醉方休,可是這一戰讓的暗衛損失了二十多人,那些戰死的兄弟也就無法喝上張瀚霖允諾的那一頓好酒了。
張瀚霖心中一直有些歉疚,所以今天便想著與周不換拿兩壇黃粱酒,讓的一眾兄弟都嘗嘗。
大寒零號聽后,全身一頓,不敢置信地看著張瀚霖,他怎么也沒想到張瀚霖將黃粱酒就這么給了他們。
“我代眾兄弟謝過公子。”大寒零號滿臉感激,身后的一隊大寒成員也是滿臉興奮,激動無比。
張瀚霖輕笑一聲,而后道:“好了,搬上酒趕緊回去吧,今晚好生歇著,明日記得按時來天地酒樓吃席,可別睡過頭了。”
“是,公子。”大寒零號大聲道。
“去吧。”
之后,大寒零號帶著幾人,每人搬了一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