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繼離開了天地酒樓。
之后,張瀚霖便坐下來與歡歡、樂樂等人一邊聊著,一邊等待著憐兒姑娘。
這期間,樂樂姑娘很是活躍,不住地找著話題與張瀚霖聊著,而且歡歡、喜喜粔籹似乎都默契地配合著樂樂,言語之間調侃著張瀚霖與樂樂,樂樂聽著幾女的調侃臉色羞紅,低著頭不敢看向張瀚霖,但心中卻是美滋滋的。
不過張瀚霖卻很是尷尬,他看出來幾女有意撮合他與樂樂,但是他對樂樂沒有那種感覺。
他對幾女的感覺都一樣,都和憐兒姑娘差不多,更多的是同情,沒有那種男女之情。
即便今晚當張瀚霖見到憐兒姑娘光潔的身體,且在憐兒姑娘吻住他的那一刻,他承認自己差點把持不住,但那只是一種本能,一種最原始的沖動而已。
而真正能讓張瀚霖心動,讓的張瀚霖心心念念的也只有一人,是那個幼年時陪伴自己的姑娘,是那個與自己在漫天大雪中許下誓言的姑娘。
她是多變的,時而野蠻,時而溫柔,時而懂事,時而犯傻,唯一不變的就是她喜歡著自己。
這個姑娘就是白靈萱。
想到這些,張瀚霖嘴角浮現一抹溫柔,這一幕讓幾女看的有些愣神,直到憐兒姑娘的到來才打斷了幾女。
“張公子,我已經安排妥當啦。”憐兒一進門便是看見了張瀚霖,叫了一聲后,扭著裊娜的身子走來。
“憐兒姑娘!?”
歡歡、樂樂幾女看著來人驚呼出聲,在紅鶯院樂樂幾女一直在秦月的保護下學習規矩,所以與紅鶯院其他人接觸不多,但她們認識憐兒這個當紅舞姬,她們當時還很羨慕憐兒,因為憐兒有著
一身舞技,且有著絕美的容貌,只需要在臺上跳舞就能賺錢,不需要賣身去接客。
但她們不知道的是她們在羨慕憐兒的同時,憐兒也在羨慕甚至嫉妒她們。
憐兒看了張瀚霖一眼,知道他還沒有將自己的事情說與幾女聽,于是走到幾人面前,大方道:“歡歡,喜喜,樂樂,玲玲,麗麗,你們好。”
“憐兒姑娘,你來找張公子?難道下午...”
“沒錯,下午張府的守衛在黑巖集市找到了我,之后張公子便帶我們去了黑巖集市背后的收容所,我現在已經住進了收容所。”憐兒笑道。
“這樣啊,憐兒姑娘請坐。”歡歡等人不知道之前憐兒對他們的嫉妒,所以對于憐兒幾女還是有些好感的。
憐兒便坐了下來,但這下子讓的幾女臉色微變,尤其是樂樂,眉頭一下子擰在了一起。
因為憐兒竟然挨著張瀚霖,坐在了張瀚霖右手邊,且身體向著張瀚霖傾著,胸前的豐碩都快蹭到張瀚霖的胳膊了。
張瀚霖問道:“憐兒姑娘,都安排好了?這些人中沒有刺頭吧?”
“沒有,況且有著林老板的一眾手下看著,她們哪敢不聽話。”憐兒回道。
張瀚霖聽后點點頭,之所以讓林凡派人看著收容所,就是擔心人一多容易鬧事。
“那好,我上樓拿紙筆去。”說完,張瀚霖起身上了三樓。
剩下幾女面對面看著,張瀚霖一走,幾女便同仇敵愾地看著憐兒姑娘,剛剛還對憐兒姑娘有著好感的幾女,在看見其竟然敢勾引張瀚霖時,那點好感瞬間消散的無影無蹤。
幾女怒視憐兒,憐兒卻不為所動,看著幾人這般眼神,依舊輕笑道:“歡歡姑娘,你們咋都這樣看著我?”
“憐兒姑娘貌似今日才與張公子認識吧?”歡歡淡漠道。
“的確是,比不上歡歡姑娘你們幸運,早早地被張公子贖了身,我今日才算是真正與張公子認識。”憐兒燦爛笑著。
“哼,第一天認識就想著勾引張公子,狐貍精。”樂樂嘀咕道。
但是憐兒還是聽見了,笑著道:“樂樂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