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立刻讓徐洛將棋子放回旗盒,口中嘀咕著,等下要蘇軼昭輸得片甲不留。
“這樣,這局要是朕輸了,那這塊玉佩就輸給你。若是你輸了,你就替朕辦個差事,如何?”
皇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樂呵呵地道。
他從身上解下一塊鯉魚躍龍門的玉佩,放在了桌上。
蘇軼昭心中一驚,她就說皇上怎會無緣無故找她下棋,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她呢!準沒好事兒。
看來下一局她要全力以赴了,那差事一定是無人肯去。
然而第二局蘇軼昭二人下了一個多時辰,眼見蘇軼昭再次勝利在望時,徐洛上前倒了碗茶,衣袖拂過棋盤,幾個棋子瞬間移了位。
“欸?這不對,剛才臣這幾顆棋子不是下在這里的。”
等徐洛退開,蘇軼昭立刻察覺到了不對,于是說道。
“啊?這?奴才沒動啊!”徐洛一臉無辜地道。
“哪兒動了?明明沒動過啊!”皇上睜大雙眼看過之后,立刻道。
蘇軼昭氣結,這兩人是在算計自己吧?明明自己剛才下的不是這個位置。
好了,格局一變,她之前設的局就成了一盤散沙。若還想贏,便只能再布局。
只可惜皇上之前也在布局,蘇軼昭的局面毀了,沒過一會兒就落了下風。
“哈哈!朕贏了,你輸了。朕就說你會輸,怎么樣?愿賭服輸。”
皇上這次格外高興,臉上因為興奮而浮現了紅暈。
蘇軼昭扯了扯嘴角,居然這么不要臉,也是服了。
“皇上棋藝精湛,臣學藝未精,還是等苦練過后再與您對弈。”
下次再也不跟您下了,沒想到皇上這么會悔棋。
難怪宗澤銘借口病了,原來是不想和皇上下棋,她算是長見識了。
“你答應朕的,愿賭服輸,現在朕有件差事要你去辦。”皇上說著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蘇軼昭立刻起身行禮,“皇上有吩咐,臣莫敢不從。”
“好!朕知你對查案很有心得,現如今邊關有一份密報傳來,說是有人以官府的名義朝東臨國購買一些馬匹,可是這批馬清點的數量不對。”
這個東臨國與大云朝、藩郡國比鄰,他們也是游牧民族居多,主產馬匹。
他們的馬都膘肥體壯,其中有些優良的品種,能與汗血寶馬相媲美。
朝廷每次都是從東臨國購買馬匹,一般用作戰馬和供應貴族。
皇上說著就命徐洛將一份卷宗遞了過來,“邊關傳來的密報已經整理在其中,前日督察院左僉都御史梁毅恒密奏,也是為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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