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蓉言:臣以險釁,夙遭閔兇……”
“經仙人撫首,上觀離恨天,得養全族之天物。臣之辛苦,全族鼎力……”
“天物已成,卻遭人妒……”
“皇天后土,實所共鑒。愿陛下矜憫愚誠,為臣做主……”
“臣不勝犬馬怖懼之情,謹拜表以聞。”
好!
好一個無恥之徒,連表文也抄別人的。
顯德帝看了賈蓉的所寫事表,氣得牙癢癢。冷著臉將賈政給打發了,才讓忠順王出來,只把賈蓉所寫的《陳情事表》丟給他。
“陛下明鑒,臣弟未曾如此啊。”忠順王跪倒在地,只覺自己背上黑鍋突然變大了。賈蓉不干人事啊,不干人事啊。
“行啦,在朕面前有什么好裝的。”顯德帝哼了他一聲,“朕知你不是那般人,可外面的人可不知。走吧,隨朕一起出宮去瞧瞧這個混小子到底在玩什么花樣。”
賈蓉哪里會知道因為這個事還能把皇帝老爺給引過來,此刻他正在給可卿按摩。
曾經幾次嘗試,秦可卿總以為蓉大爺要做壞事,結果每次都表現似乎很規矩,可蓉大奶奶總忍不住兩頰飛紅,嘴里發出輕嗯聲。
“腳上輕點。”
“腿上輕點。”
“腰上輕點。”
“那里……”
蓉大爺笑:“總哪哪都要輕點,哪里這么敏感的。你家大爺只學了個粗人把式,只曉得橫沖直撞。”
“你又要作怪!”秦可卿羞著臉連忙坐起,躲開著蓉大爺。嗔道:“家里兄弟還在王府外跪著,大爺卻在這里作弄我。被別人知道了,還不得說出什么話來。”
蓉大爺怒目看著院子里,哼道:“哪個敢說什么?明兒都賣到萬花樓去。”
秦可卿白了蓉大爺一眼,近來自家大爺越來越不規矩了。偏偏自己覺拒絕不了他,只能當大爺手在自己衣裳里作怪時推開他。
“也就會嚇唬丫鬟,還有兩三個月,忍忍就過去了。”
蓉哥兒見秦可卿溫柔的拉起自己的手,心里又是一軟,其實也沒說一定要做什么。只是憋久了,只想親近親近。
兩人又玩鬧了一番,很正經的玩鬧,只是守門的瑞珠寶珠臉上有些紅暈,雀兒則是滿臉的羨慕。
晌午時間,賈蓉累了,正想在床上瞇一會。
卻聽到院子丫鬟來報。
“可是忠順王府那有消息了?”蓉哥兒欣喜問道,疲勞一掃而空。
正事要緊!
這次嚇唬了忠順王府一把,以后暫時應當沒傻子再找寧榮兩府的麻煩了。反正賈家被欺負了,賈家就丟了臉失了面,那么直接不要臉。管你忠順王府還是什么的。
哪怕是宮里那位,只要沒被抓到把柄。蓉哥兒天不怕地不怕……額,就怕西府豬隊友。
“剛府里來了個小公公,說是在當今正在來府的路上,讓府里準備好接駕。”
嗯?啥玩意,站在金字塔最頂層的人物要來?
他來做什么?
賈蓉猜想過事情發展的幾種后續:
比如忠順王是個腦殘惱羞成怒要跟賈家不死不休,賈蓉直接以受害者身份告進宮里,然后獻上水泥方子,直接搞爛忠順親王的名聲。
如果忠順王有點腦子絕對想著大事化了,小事化無,主動讓人把熊大送來。
還有一種最壞的可能就是顯德帝正要打壓四王八公,或者是掃干凈曾經支持過義忠親王的賈、史、王、薛四大家族。
當初四大家族也只是在錢物上支持義忠親王,可是突然發生這個事,賈家成了被皇家侮辱的受害者。
賈蓉又讓賈薔、賈蕓過去喊話分出寧國府九成家產。做足了膽小如鼠的樣子,顯德帝反而不太好動手了。
加之顯德到如今才登基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