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小雀兒打哪學的。問了里面的用料都是對身子無害的,才放心讓小雀兒繼續造著,偶爾給大爺補上一補。
“大爺快喝了吧,喝了這個,大爺再休息上一日也就完全補足了。”
小雀兒左右張望著,生怕奶奶突然出現,抓個正著。
“嗯,先放著罷。”
“大爺趕緊喝了罷,大爺房里奶奶姨娘也多,若是早早身子空了。往后的日子還怎么過?”
但凡男人對補身子的東西都感興趣,特別是補某處能量的。蓉哥兒也不例外。雖然臉上稍有掛不住,但還是為了自己的身子考慮全喝了。
賈蓉問道:“這玩意可不可以制成藥丸?”
小雀兒警惕道:“大爺想做什么?”
還能干嘛?這樣的好東西當然要分享了。
蓉大爺道:“神京里王公大臣如此之多,他們身邊也有不少的紅顏,上了年歲身子定然也支持不住。將如此好物賣……贈與他們,怎么也能收貨不少的回禮。”
小雀兒搖頭道:“可不行,這藥需對癥用量,否則就會像大爺上次那樣。”
上次那樣才好啊!藥力猛,不論是重整雄風,還是助興,那些王公大臣們該如何興奮激動。只是蓉哥兒突然想起什么,又沒了打這玩意主意的興致。
好好歇息了一日。
第二天一早,寧國府里來了許些客人,都是神京里走動頻繁的公侯子弟。
公侯家的夫人女眷去了內院,由秦可卿招待著,公侯子弟們則是與蓉哥兒東扯西策胡亂聊著。無非是些什么各府的秘聞,比如哪個侯爺家的哥兒一點也不像老爺,城外哪家寺廟又被封了。
從他們的口里得知,這個新年里,大燕各地的出家人過得不太好。
正月里,江南、平安州等多地都鬧出了事情,都和寺廟道觀有關。聽這幾個公侯子弟聊的,似乎還牽扯到了那所謂的圣教。
又過幾日,未及弱冠的北靜王也到兩府拜會。
真是可憐見的,堂堂一位宗親郡王執晚輩禮到兩府來請安,蓉哥兒也總覺無奈。又喚出了幾聲溶叔,領著他去了宗祠邊的凈室。
至正月二十二日,一個月的封官正式宣告結束。
說來也是奇怪,自從初五那日薛寶釵來問了一次麻煩,之后蓉哥兒再沒見到過她。其間薛蟠來過府里幾次,也沒提兩家合作的問題,反倒是透露了各省的總管已經在調查各省煤、鐵礦、附近的山地去了。
薛蟠告訴他,只要尋到一處稍妥當的,就會送信回來。
既然薛家沒有繼續在合作的事情上糾結,蓉哥兒也樂得安靜。
等到二十三一早,他便換了侍衛服,騎馬到忠順王府報道去了。
“剛想著你何時過來,轉眼便到了。”段玉迎上他,瞧了那腰間的寶刀,笑道:“這該是昔日寧國府的佩刀罷,果真奪目。”
賈蓉哪里管曾經是誰戴的,不過一柄刀,對他來說也沒用。他那小胳膊小腿的,拿著刀也未必能護得住誰,不讓別人保護就很好了。
段玉讓賈蓉在外院掛了刀,笑著道:“先去見十三爺罷,稍會十三爺應是會點你跟著一并出去。”
賈蓉問:“今兒有什么事?”
“你這侍衛與我們這侍衛不同,保不齊今兒就將調你到水利營田府去,雖然還是個侍衛職名,要做的可大不同。”
賈蓉心里一嘆。真的沒有猜錯啊,這忠順王果真就是鐵了心把自己在水利營田上安插。
又聽著段玉道:“也不知道你往后要不要在王府當值,所以也未給你準備房間。若是你日后也許在王府輪值,王府前廳旁的那一排排屋子就是我們侍衛的住所。”
這就是蓉哥兒不太滿意當侍衛的原由,不僅要跟著宗親跑來跑起,就算是在神京里,夜里也不一定能回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