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固修搖頭道:“卜謀所言,句句肺腑。”
都是吃白飯的狐貍,誰也騙不過誰。
單聘仁怪笑兩聲,不再言語。
卜固修又夸道:“我卜氏至晉文公傳家之今,代代卜算,從未出過差錯。我瞧小蓉大爺往后必定貴不可言,菖哥兒、菱哥兒也是顯貴之像,這賈家該是大興。菖哥兒與菱哥兒面相,比之小蓉大爺也不差,甚至隱隱有勝。兩位哥兒往后定能一飛沖天。”
房間里,他們聊著閑話,把賈菖、賈菱兩人哄得血液激揚、面紅耳赤。
窯廠里,賈蓉卻悠哉暗笑。問:“最近他們可有犯什么條例?不要怕,老規(guī)矩。抓到了便原地教訓一遍,讓窯廠里的工人匠人都見著。別人殺雞儆猴,我這是殺一警百。”
賈薔道:“他們哪里還敢出來,日夜躲在房間里,生怕出來被抓了什么把柄。”
“可惜了!”
“是啊。最近巡查隊的人都在說,窯廠里工匠風氣好了許多。菖哥兒他們付出不少。”
蓉哥兒聽見不由笑起。又問:“最近菖哥兒他們可有別的動向?”
“其他的倒是沒有,只是每次遇見,都要問上一遍何時去甄家。”賈薔輕輕問道,“蓉哥兒計算拖什么時間去?要是他們往后回了府里告你不配合,榮國府的老爺太太們還當你有什么壞心了。”
賈蓉道:“等上兩日再去吧。一共才等十來天時間,也不算久。”
消息傳到賈菖等人那里,眾人總算舒了一口氣。卜固修、單聘仁兩人更喜,也算是守得云開見月明,再等幾日就能去蘇州采買撈油水了。
又過兩日,賈蓉果然領著一行人往金陵城里去了。不過去甄家之前,賈蓉帶他們?nèi)チ送跫摇?
賈菖訕訕道:“蓉哥兒不會在王家又拖上十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