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袖。
“蓉哥兒快與那將軍說說情,饒過大哥罷。”
蓉哥兒反應過來,原來出手的是跟在自己身邊的另一個錦衣衛(wèi)。呵呵笑一聲,走過去說道:“這位兄弟,放了他吧,感謝方才出手。這次是誤會,下次還得勞煩兄弟了。”
說著便從身上摸出一粒小裸子放到持刀人手中。
持刀人有些疑惑,問:“此人襲擊使者,罪不可恕。大人正要卑職放了他?”
“放了吧。”
誰讓他是自己的大舅哥了。
這幾拳算是白挨了。
輕輕拍了錦衣衛(wèi)的肩膀,笑道:“改天請兄弟喝酒,今兒是誤會一場。這是我大舅哥,和我鬧著玩了。”
錦衣衛(wèi)輕哦的一聲。眼神卻怪異地看向薛寶琴,又看向蓉大爺。緩緩起身扶起薛蟠,也不說別的。只拉著蓉大爺?shù)揭贿叄÷暤溃骸笆拐叽笕顺鲂羞€是得收收心,那位女千戶眼里可揉不得沙子。”
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
“有勞兄弟了。”蓉大爺無奈笑著,將他打發(fā)了。
回頭只見薛蟠脹紅了臉,雙眼里還冒著怒氣,似乎隨時都要沖上來。
在看扶著薛蟠的薛蝌。還是薛蝌好,正防備著呆霸王了。
只是疑惑一邊的寶琴怎么也紅了臉,一副害羞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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