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死。
或許,正因為如此。
鬼面在得知牧氏惡行后,才會感觸更深,也更加憤怒。
“今日拜訪這一枝,勢力主要分布的昆山郡。老祖前幾年剛剛晉升返虛境,整體實力很強。”牧青燮與牧滄玄并肩而行,后面跟著四名仆人,手中提著禮品。一邊走,一邊與牧滄玄介紹情況。
“昆山郡。”
牧滄玄眼底閃過一抹精光,說道:“是牧益家吧。”
“不錯。”
牧青燮點了點頭,說道:“咱們兩枝關系一直很不錯,而且在生意多有合作。不過前段時間,秘影司查到他們頭上。云侯出手擺平了此事,賣給他們一個很大的人情,如今這一枝的態(tài)度有點微妙。”
“不就是‘人羊’生意嗎?”
牧滄玄輕笑一聲,說道:“如今昆山郡附近,流民已經逃得差不多了。再加上秘影司盯梢,他們這一枝最近日子只怕不好過吧。角牙山雖然富有,但是能分的早已瓜分完。道陽山,恰恰相反,此行不難。”
“哈哈,說得在理。”
牧青燮聞言,笑著連連點頭,眼中牧滄玄的眼神變得越加滿意。
不一會,一行來到一處院落前。
高大的門樓處,一名中年男子領著一群仆人正在門前候著,見到二人到來,立刻迎了上來,哈哈大笑著說道:“牧益,見到安云伯。”
“益叔,你這樣我可受不起。”
牧滄玄側了側身,強忍住心中殺機。別的支脈都不可此拉攏,這一枝必需要拉在身邊。因為只有上了自己的戰(zhàn)車,到了道陽山后,才能夠更方便找機會陰死他們。
“受得住,受得住!”
牧益起身,往前湊了湊,眼睛微微瞇起,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壓低聲音說道:“賢侄于昆吾智破伏殺之局,手段著實了得。我與云侯同代,可從沒見過他吃這般大的虧。只此一點,賢侄便已勝過云侯。”
“這話聽起來有些道理。”
牧滄玄煞有其事,連連點頭。兩人微微一愣,隨后三個相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牧益熱情地把二人請入客廳,屏退下人,三人閑聊起來。
從牧滄玄大婚,說到云州戰(zhàn)事,昆吾異變。見氣氛鋪墊得差不多了,牧滄玄開門見山,直接了當地說道:“益叔,咱們叔侄之間,我也不繞彎子了。如今你們這一脈,被秘影司盯著,人羊的買賣,只怕是做不成了。不如跟我云往道陽山,那里是全新的天地,機會多多,豈不比待在角牙山強。”
“哎,不是我不跟著你想去。”
牧益嘆息一聲,說道:“只是前段時間秘影司查來,我請云侯幫忙,答應了他一些條件,此時反悔,只怕于情于理都不好。”
“叔叔真覺得云侯是真心在幫你們嗎?”
牧滄玄喝了口茶,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
“賢侄這話是何意思?”
牧益愣了一下,說道:“要不是云侯提醒,只怕我這一枝早就被秘影司連根拔起了。可恨的是,始作俑者的小賊待在秘影司中不出來,這才沒盡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