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失信在先,寧公子的指責牡丹認了?!?
嘖嘖,好一只綠婊!
寧易看得嘖嘖稱奇,分明是為了四殿下,這才食言。牡丹對此事只字不提,把過錯全部攬在自己身上,四殿下肯定會因此心生歉意,自然會更加護著他。果然,四殿下眉頭微皺,放下茶碗。
便在這時,花間閣的媽媽桑走了進來。
“殿下,各位,真對不住?!?
一進門,媽媽桑就連聲道歉,隨后歉意地看著寧易,笑著說道:“寧公子,還請消消氣,牡丹姑娘吩咐過,會事后補償你的,我們先出去可好,別打擾了殿下與諸位的雅興?!?
客客氣氣,燒了一把好火!
果然,四殿下眉頭皺得更深了,冷冷盯著寧易,沉聲說道:“牡丹仙子是本王請來的,你想如何?”
看似詢問,實則是質(zhì)問!
媽媽桑眼睛一亮,嘴角噙著一絲寒意,寬大的衣袖手,手微微握緊。四殿下出手了,這小賊不死也要脫一層皮。膽敢潑她一臉酒,不把他整個半死,難消心頭一口惡氣。
“如何?”
寧易笑了笑,緩步上前,來到桌前,端起一碗茶湯,一飲而盡,大喊一聲道:“好茶,人雖然有點婊,茶水泡得卻不錯,本公子正缺一個泡茶水的丫環(huán),就你了?!?
此言一出,包廂內(nèi)的眾人都驚得瞪大眼睛,見鬼一般盯著寧易,似乎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你這叫有分寸?”
墨壘都快哭了,剛剛他為寧易圓了幾回,這下真沒辦法了圓了。瞧見四殿下漸漸陰沉下來的臉,只覺得腦袋都大了三圈。
什么宗門天嬌,在這位面前,都有點不夠看。
畢竟,人家是正牌的皇子。整個大唐朝,年輕一輩中,敢與之叫板的人物真不多見。
“狂妄之徒?!?
曹英猛地站起身,喝道:“一個吃軟飯的家伙,誰給你的膽氣,敢在殿下面前撒野,今天非教訓教訓你不可?!?
說話間,曹英身上真元涌動,一揮手中,數(shù)點金光落在寧易四身,幻化成四名金甲士兵,他身拿利刃,觀氣息豈都有筑基境初期修為。
“紙人?”
寧易眼泛精光,瞬間洞悉金甲士兵的本質(zhì)。
剪紙成人,撒豆成兵。
金剪宗傳承蘊藏極厚,宗門內(nèi)繼承了這門天罡神通。神通廣大者,揮袖撒下,便能化成上萬雄兵,“有意思?!?
四名金甲士兵拼殺而來,氣勢洶洶。
曹英有意表現(xiàn),一出手就是壓箱底的手段,他很是信心,便是墨壘,匆忙間也難招架住四個紙人。一個靠丹藥晉級的家伙,根基虛浮,還不是手到擒來。
媽媽桑眼中露出一絲快意。
牡丹眼底閃過一抹寒意,揚言讓他當沏茶丫鬟,寧易是第一個。牡丹看似平靜,心中已是恨極。
四殿下又端起了茶杯,輕輕喝了起來。
只是墨壘,捂著腦袋,覺得事情可能要鬧大了。
下一刻,包廂之中,無聲無息間多了四團黑色火焰。四名金甲士兵身上燃起了魔影,一息不到,便化為灰燼。
“啊,我的紙人?!?
曹英驚呼一聲,難以置信地瞪著寧易,下意識地吼道:“混蛋,你敢……”
“聒噪!”
寧易低喝一聲,冷冷瞥了一眼曹英。
一團無形之火,從曹英心臟中爆發(fā)出來,瞬間涌便全身。曹英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嘴里發(fā)生痛苦的呻吟。
這是……
全場驚呼一片,眾人難以置信地望著寧易。
這是吃軟飯的?
別逗了!
曹英好歹也是筑基中期的修士,年輕一輩中的高手,竟然毫無反抗之力,便是制服,吃軟飯能吃成這樣?
媽媽桑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