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在白睌的旁邊還陪同著烏衣衛另外的名副統領程牧龍。
“這……不是……到底怎么回事!”
白敬虎眼神慌亂的在白睌與陳長安之間徘徊,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直到反應過來,立刻行跪拜大禮,解釋道:“皇妹,哦,不,陛下……參見陛下,我是剛才被陳長安設計陷害才會說出那些話的,請明察!”
白睌看著他,沒說話,反而給陳長安拋去個眼神。
陳某人心領神會,畢竟是有親緣關系在的,作為皇帝白睌不可能親自去拆臺翻罪很正常,于是站出來道:“王爺,事到如今再強行解釋又有什么用呢,難道您不覺得我剛才談的話題都很亂,又是合作,又是揭露身份的信紙!”
“因為我的目的只是要拖延時間把你留在王府門口,以便于程副統領帶烏衣衛的精銳成員不動聲色的潛進去,找出你運營私立屠龍會的罪證,當然,也是為給女帝陛下找個最極佳的位置,在里面親耳聽聽你的故事!”
白敬虎沒有立刻做出反應,而是率先看向白睌,當從這位熟悉的皇妹眸子中讀出一抹冷冽時,便知道大局已定再無回轉的余地,以他對她的了解,那是要殺人的眼神。\./手\./機\./版\./首\./發\./更\./新~~
白敬虎知道,他敗了,又是敗在陳長安的手中,而且這次連苦心經營數年的屠龍會都將搭進去。
仰天長嘆一聲,白敬虎面色頗為不甘的看向陳長安,問道:“所以,那封揭穿我身份的信紙其實是你故意捏造出來的對嗎?只是為擾亂我的心神。”
陳長安搖頭否決:“不,信紙的確是有神秘人送的,只是在送來之前我已經查的明明白白,因此它并沒起到什么決定性的作用。”
白敬虎面皮扯緊道:“既然沒起到什么作用……那么本王更想知道你是如何把屠龍會與我聯系起來的?”
陳長安聳聳肩道:“其實很簡單,因為你家副會主帶著我來過一次所謂的屠龍會總駐扎地,本人呢比較聰明,便記下嘍。”
“不!”
白敬虎奮力甩袖,爆喝:“你在來之前程……程簡之進行過特殊勘察,并且用天師府的手段抹除了所有追蹤可能會發生的因果概率,在密道見面后,我同樣進行過檢測,你的腦海是模糊的,記憶是空白的,根本不會記得來時的路,甚至方向都是不可能知道的。”
呵……我桃花姐姐的秘術聯覺豈是你們這群臭番薯爛雞蛋能夠抹除的,擺出副油然而生的優越感在內心吐槽著,陳長安言辭刻意剔除掉關于他金手指的部分,嘿道:“陳某呢用的其實是最簡單不過的方法,所以在當你們抹除掉我曾到過屠龍會總駐扎地的因,意圖以此來斷絕后續我可能會查出真相的果時,可能被忽略了!”
“是……什么方法!”白敬虎頰角一抽。
陳長安刷的下展開長安城堪輿圖,指住上面的紅點道:“我在提出要見你們的時候,便提前將聽覺用十分安全的方法保護起來,安全到即便被擊昏過去仍然可以聽到周遭的事物。”
他邊回想著桃花在飄香院描述過的順序,邊道:“那天我最先聽到的是打鐵的聲音,也就是堪輿圖上的這里!”
“下來是豬肉鋪子的吆喝聲,也就是這里!”
“接著是販賣海鮮的聲音,也就是這里……然后敲鑼打鼓的戲班子,在這里……最后,在此處安靜下來。”
“每個點代表我走過的位置,把它們串聯起來恰好形成條到屠龍會總駐扎地的路線,好巧不巧,路線盡頭是王爺您的宅院!”
待他詳詳細細的從頭解釋到尾,程牧龍,曹舞,阮靜初三人皆是神情詫異,眼眸睜大,心說在什么都看不見甚至連方向都不清楚的情況下居然還能用這種辦法來復盤自己經過的軌跡,太神奇了吧。
葉凜刻意擺出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