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位同樣八品后玄境高手的回答陳長安很不滿意,奈何打不過只得妥協(xié),等會兒知道就等會兒知道唄,不再糾纏視線安心投向現(xiàn)場。
操武場中,王幽與長登拓也面對面站立,一人手持腰間忍士刀,一人沒有要用武器的意思,二者身未動,戰(zhàn)意早起,洶涌磅礴的氣勁在他們周遭盤旋出兩道通天的漩渦,劇烈轉動,生生不息,攖鋒抗衡,互不相讓。
有此等千鈞力道的勁場瘋狂作用,二者腳下石磚卻沒有絲毫晃動破裂的跡象,周圍人更是感覺不到有任何的壓迫與心理影響,仿佛這場戰(zhàn)斗僅限于視覺。
所謂大象無形,大音希聲,應如是也。
漸漸的,盤旋在他們周遭的氣勁漩渦在上空彼此交織成嚴絲合縫的結界,里外隔絕。
“很好,王幽,仆等這天已有數(shù)年!”
“嘩!”
長登拓也手中忍士刀拋出的剎那,雙腳有了動作,順著刀鋒在前面飛劃過的軌跡,步步直逼。
待旋轉成橢圓形光圈的忍士刀飛抵至王幽面前時,長登拓也意念稍動,它詭異的消失在接下來一微米的狹窄空間縫隙。
幾乎同時間,王幽腦后的區(qū)域破開條縫,忍士刀從其中飛旋而出,轉換角度斬來。
長登拓也抓住機會在前一拳轟出。
人與刀前后夾擊,配合的無懈可擊。
“好!”
王幽贊嘆一聲,嘩的下頭顱部分直似打上馬賽克般變的模糊虛幻,因此出現(xiàn)在他腦后的忍士刀無障礙的穿切過一片煙絮,在慣性作用下繼續(xù)飛旋,反以長登拓也的臉部為目標。
長登拓也木屐犁地穩(wěn)住身形,掌中幽輝泛動,一把握住旋切成道橢圓光屏的忍士刀,挽出個令人眼迷繚亂的花,刺向王幽咽喉。
而王幽,不但沒有抵擋的意思,反而握住拳頭朝自己胸膛狠狠砸出,砰的下,骨肉悶響,他受到力量沖擊倒飛出去。
詭異的是,舉刀要刺的長登拓也,竟同樣像是遭到重拳的錘擊,朝后以完全對等的軌跡和速度倒飛出十幾米。
“哧!”
兩人同時受傷。
王幽無動于衷。
長登拓也微微咬牙抬手擦拭掉嘴角血跡,輕閉雙眼,很快身上創(chuàng)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治愈,他的各項機能與狀態(tài),又恢復到最初,甚至是最巔峰的程度。
當然了,十幾米外的王幽亦然。
圍觀百姓們皆驚,或亢奮激動,或疑慮不解,或單純的喊話熱場活躍氛圍,而武者與其他各門派修為資歷較淺的弟子,清一色的擰住眉頭,搖頭擺腦搞不懂其中緣由。
這便是真正的高手對決,尋常人看都看不懂,又怎么可能達到同等的程度。
陳長安不太確定的自言自語做出猜測:“我記得之前武大人說過,王統(tǒng)領的第8原術.詭嫁能夠把受到的傷害轉化給別人,所以他應該就是借助詭嫁打自己一拳,讓長登拖也遭受到同等程度的傷害。”
“可武大人當時說,被轉嫁的人必須要自愿接受才行啊!”
了解第8原術.詭嫁功能的阮靜初與葉凜同樣表示疑惑。
周遙科普道:“這個解釋并不詳細,準確的來說應該是王幽受到的被動攻擊,如果要轉嫁給別人的話需要對方心甘情愿,但他剛才是主動的在以詭嫁進行傷敵。”
“原來如此!”
陳長安點頭表示明白,一旁的阮靜初與葉凜異口同聲:“那長登拓也呢,他是如何恢復創(chuàng)傷的,按照道理來說,以王幽的實力普通手段不可能治愈的這么快吧!”
“對,我也想說,這家伙肯定用了某種下三濫見不得人的方式。”陳長安大義凜然義正言辭的附和。
周遙笑哈哈的輕拍他肩膀道:“長登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