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場的百姓,官宦王侯,以及道家儒家修真者們都還行,但武者一脈除去武林盟主周遙其他人早已是欣喜若狂,情不自禁的大喊狂叫,親眼見證兩尊八品后玄的法相對持,與有榮焉。
對此陳長安表示理解,嗯……相當(dāng)于前世的歌手見到周某某,影星見到周某某,那種感情絕對是真摯而又極具爆發(fā)性的。
“很好,看來你仿制出的原術(shù)的確很多!”
王幽雙手負背端立在操武場,說的話浩浩蕩蕩浪潮般涌開,身后的黑甲神法相應(yīng)該是受到思想指引,舉起手中七節(jié)金锏飛上九霄。
長登拓也嘴角輕揚,象征第7原術(shù).可贗的法相緊追而去,兩人的戰(zhàn)斗對局脫離本體上升到意念層次,天空中的景象根本看不真切,抬頭,入眼的只是兩個巨型的光球在云海中滾動,碰撞。
宛若兩輪太陽。
“砰!”
“轟隆!”
“砰!砰!”
震耳欲聾的聲音覆蓋在整個操武場,長安城,甚至是大閔九州的上方,長登拓也與王幽兩人面對面輕合雙眼,不做言語。
他們的思想在半空中碰撞出火花,成為一幕幕驚世駭俗的畫面。
“咚!”
在經(jīng)過彼此爭顫不休的比拼后,兩尊法相渾身裹挾出萬道輝光,千條瑞彩,從千米之外開始蓄力助奔,對向沖撞,一聲雷鳴滾滾中,各自消散湮滅,碎裂成漫天金屑。
咔嚓嚓!
籠罩在操武場的透明結(jié)界屏障破坍,王幽與長登拓也腳底的石磚以各自坐標(biāo)為中心朝周遭裂開無數(shù)蛛網(wǎng)狀的縫壑,并不斷延伸擴散,雙方同頻共振般后退三步。
“平局?”陳長安奇怪道。
“不!”
一旁的周遙搖頭解釋:“并非平局,是王幽勝,長登拓也敗,至于真敗或者假敗,不得而知。”
“嗯哼?”
陳長安眼珠子瞪起:“周前輩這是什么意思?”
周遙扶須道:“其實這場比試的最終勝敗,與女帝到不到場有著直接的聯(lián)系,她如果不到場證明并不重視,但她如果到場,長登拓也就非敗不可。”
“為什么?”葉凜,阮靜初,陳長安三人語氣中夾帶著濃烈的求知欲。
周遙娓娓道來:“聽說之前長登拖也來過烏衣衛(wèi),當(dāng)時聲東擊西自己在操武場這邊吸引眾人注意,派兩名弟子暗中偷取天照神經(jīng)。”
“由此可見他來長安城的目的并不僅僅是為完成與王幽的決斗,或許還帶著瀛洲那邊官政層面的安排,刺探大閔軍情等等,如果當(dāng)著女帝陛下的面打贏王幽,想要把打聽到的機密順帶回去,恐怕就不會那么容易了!”
“三年前的長登拓也一心求勝挑戰(zhàn)大閔九州的武者,是因為他需要用勝利來揚名,而今卻不同,這場戰(zhàn)斗不能單單局限在他們本人,其中涉及到大閔和瀛洲兩個政權(quán)國邦。”
“所以姑父你才說真敗假敗不得而知!”阮靜初恍然大悟,
“所以周前輩你才會說如果陛下到場,長登拓也非敗不可!”葉凜醍醐灌體。
“所以這狗賊是真的狗!”陳長安罵罵咧咧。
操武場中央長登拓也低頭看了眼自個腳下破裂開來的石磚縫隙要比王幽腳下的更深更粗些,嗟嘆道:“不錯王幽,你很好,仆輸了!”
王幽抱拳一笑:“哪有,承長登先生讓招!”
“哈哈哈!哈哈哈!”
長登拓也開懷大笑,轉(zhuǎn)而朝高高在上的白睌彎腰作揖:“大閔不愧為天朝上國人才濟濟,仆自當(dāng)多多學(xué)習(xí)請教,再接再勵。”
“好,精彩,精彩吶!”
白睌拍手稱快,龍袍闊袖揮動:“既然你們二人的比武已經(jīng)結(jié)束,傳朕旨意在宮中設(shè)下宴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