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且慢,亭臺內擺放的桌椅乃是給學子的,還請各位大人移步到后面的樓休息片刻~”
“這么麻煩?!”
“就是就是,我們也不是嬌貴的人,都還等著結果呢。”
一時間七嘴八舌,吵得好不頭疼。
領頭的大有人在,輪不到他們三人爭于上前,反倒站在尾巴后面多觀摩了一陣,商碧落借此將整個布局記入腦海。
“在看什么?”
嚴祁的聲音忽然出現在背后,嚇得她神經一緊。
她也不介意將自己在做的事他知道,干脆頭也不回對著亭臺上的長桌比劃起來。
“當然選個好位置看戲咯!就那兒了——”商碧落指著犄角旮旯里的一塊地說道。
嚴祁順著她的手勢看去左右兩邊皆是遮擋,唯獨正面有一塊雕花鏤空的隔斷能透過眼前的風景。選這么一塊地除了干些偷偷摸摸的事情,還能干什么?
“你這是準備暗中偷襲么?”
她下巴一揚,高傲地回了他一記白眼:“二少別問,接下來你只管選你的門客,我當我的看客,彼此之間井水不犯河水!”
大難林頭各自飛這種事情她屢做不爽,說完話轉頭就鉆入侍女口中的‘休息’場所。一方面為了更好觀察詩詞大會的其他人,另一方面是二人身為嚴家人,目標太大有礙于她往后行動。
待商碧落偷偷摸摸藏好,不遠處的爭論也就告一段落。
在侍女寧死不可退讓的態度之下,以官場方失敗告終,并被侍從安排送入樓內休息。
“果然還是來了……”這個顧盼果然沒令她失望,編排理由足以瞞過顧澤端來詩詞大會。
不僅如此,她隱約間還發現除顧家人之外,還有個熟悉的面孔。印象中雖未曾見過本人,但從模樣上興許可以判斷是關青辭的血親。
再回頭看看人家這幾個家族,一來便是五六成群的熱鬧,可惜嚴祁兩兄妹孤苦伶仃相互做伴,周圍更是騰空出了一圈位置,無人愿上前半分。
“嚴二少啊嚴二少,你家的故事似乎也很有趣啊~”商碧落環抱著雙臂,嘴中念念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