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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蔡邕一臉古怪地看著大女兒。
只見她端著碗卻不吃飯,一會兒癡癡笑笑,一會兒又峨眉緊蹙,不一會兒嬌軀微顫,還忍不住揉了揉大腿……
“昭姬,昨日同太尉都做了些什么?”他心里有些慌,已猜出這事兒肯定跟老董有關,卻又不好直接問……
蔡琰卻聽而不聞,明眸仍渙散地看向虛空,宛如……一位純正的智障少女。
瞬間蔡邕就火了:自己辛辛苦苦花費十七年時光,才養出這么一位才名動天下的女兒,那個天殺的老東西竟然只用一天時間,就把女兒給變成了這樣!
“還能去干什么?”
正愁眉苦臉看著面前黍米、腌菜、大醬不爽的蔡婉,沒好氣道:“一個老鰥夫,一個俏寡婦,同乘一輛車出去。回來時阿姐走路還一瘸一拐的,肯定是……出去玩被丑胖叔父不小心踩了腳唄。”
前些時日和河東衛家派人傳來消息,言衛寧衛仲道病重而亡。與其有婚約的蔡琰,被稱作寡婦也不能算錯。
可這話一出,蔡邕當時面色駭然,筷子都驚得掉在地上:自己這二女兒,說的是何等虎狼之詞!
好在她還懵懂無知,以為大女兒走路一瘸一拐,只是被太尉給踩……不對,這根本不是重點好不好!
重點是自己的大女兒,她竟然!……
這時蔡琰已反應過來,也不作色反駁,只是伸出纖纖玉指在蔡婉可愛的嬰兒肥臉上一捏:“婉兒,你皮又癢了是不是?……吃過了叔父家的早餐,嫌自家的不好吃,就生氣胡亂編排阿姐?”
隨后,看著蔡婉齜牙咧嘴討饒的模樣,臉上不由又泛起母愛的笑意,不知不覺道:“其實仔細看,婉兒也很好看的,若日后叔父的女兒也能這般……”
“昭姬!……”
聽著這番話,蔡邕又將碗掉在了地上,感覺天都塌了,說話也磕磕巴巴:“你昨日真的跟太尉已,已經這個,那個啥了?”
“這個,那個,啥?……”
蔡琰一愣,不禁想起‘猴皮筋’的事兒,當即霞飛雙頰,又羞又惱:“父親胡言亂語些什么,女兒自幼蒙父親授業,知書達理,豈會做出那等,那等羞恥敗壞之事。”
“昨日女兒與叔父在車中,只是談論了下他為何老喜歡用些陰謀詭計,做些愛民如子的事。”
“后來也不知為何,氣得女兒忍不住掐了一下他的腰,隨后他就趁女兒不備,拍了下女兒的大腿,到現在還感覺疼呢。”
“哦……”蔡邕這才如釋重負,感覺魂兒又回到了體內:“只是談論了下治世之道,然后你就掐了一下他的腰,他拍了……”
話剛說到這里,他便不動了。
整個人愣愣跽坐在原位,目光渙散,神情呆滯,宛如風化百年的石俑,不想再跟塵世有所瓜葛……
“阿父?……”蔡婉還覺得有趣,揚起嫩白小手兒在蔡邕眼前晃了晃。
直到發現父親半天還沒反應,才有些慌了,哭著拉住蔡琰的袖子:“阿姐,阿姐不好了,父親是不是年歲已高,突然就……沒了!”
“婉兒還小,不想這么快就挖坑選墳、披麻戴孝啊……”
她應該慶幸,慶幸生在了一個老爹開明、阿姐護愛的家中。換作別的漢代家庭,單憑這句童言無忌,此時就該學習如何適應瘸子的生活了。
還得是歷經風雨、奔逃逃亡多年的蔡琰,心理素質過硬,先一碗黍米湯潑蔡邕臉上,隨后才道:“父親莫要多想,女兒與叔父不過是純潔的……”
可惜話剛說到這里,自己就沒臉說下去了:都動手動腳了,還什么純潔的叔父與侄女關系?
也就是這一瞬,她忽然神色驚恐起來,求助地向蔡邕問道:“父親,女兒是不是?……”
“嗯……”蔡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