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府一間側(cè)廳中,沖洗一番換上新袍的太史慈,對著老董一抱拳躬身:“爸爸,孩兒幸不辱命。
言罷,看向一旁的蔡琰,想到還未見禮,便道:“蔡
蔡琰驚愕一瞬,隨即便反應(yīng)過來:好呀,你們竟然在打假賽!當(dāng)下冷下臉打斷,故意跟老董唱對臺戲:“叫媽媽。
太史慈一愣,神色不解地看向旁人:他已從老董口中,知曉‘爸爸是胡語中義父的愛稱,但還不知‘媽媽’是何意思。
“讓你如此稱呼,就趕緊稱呼。”呂布輕踢了他一腳催促,還諂媚地看向蔡琰,“是吧?媽媽。”
“嗯。”十八歲的少女如老佛爺般慵懶應(yīng)了一聲,讓將近四十歲的好大兒,如同一旁吃到冰激凌的蔡婉般心滿意足。
倒不是呂布沒底線,而是他心虛。
第一次與蔡琰見面,差點產(chǎn)生誤會。此后的日子,巴不得趕緊定下‘義母子’身份,免得老董多想。
老董卻有些心煩意燥,打斷呂布的獻(xiàn)媚,努力保持爸爸的威嚴(yán)道:“子義此番做的不錯,下次
目光隨即看向呂布和典韋,覺得讓這兩人上場有些欺負(fù)人,然后看向張遼:“文遠(yuǎn),下次就由你來。”
“唯。”張遼點頭,見太史慈和孫策斗技,他也有些手癢。
“嗯,暫時便這樣,要是他還不服,便讓阿韋和奉先上。”老董說著,嘴角忍不住微微上翹。
“策兒孤身來洛陽,我等務(wù)必要盡好地主之誼。讓他感受到太尉府樸素的人文關(guān)懷,還他一個完整的童年。
“喏!
眾將得令,施禮后均一臉壞笑地走出側(cè)廳,身上洋溢
著被老董帶壞的奸詐氣息。
蔡琰卻不滿了,道:“策兒不過十五歲,還是個孩子!...爾等怎可這般對他?”
“這孩子跟其他的不一樣。”
老董想解釋,但蔡琰今日就是故意來找茬兒的,含沙射影道:“怎么,難道他非但愛打架,還喜歡喝酒逛章臺?”
‘逛章臺’這三個字,還特意加重了語氣。
剩下舔著冰激凌的蔡婉,這才察覺到側(cè)廳里的氣氛不太對,開始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往外挪。等到了門口后,撒開丫子就往外跑:“你們大人聊,我去找白兒。’
這么熱的天兒,也不知她怎么還那么有活力。
老董狐疑地看了眼蔡琰,就算心再糙,也明白對方在使小性子。只是他實在不理解,蔡琰生氣的點在哪兒?
就因自己舉辦了一場漢代武林風(fēng)爭霸會,耽誤了同她談標(biāo)點符號?是,自己的確不對
標(biāo)點符號那事兒半個月前就說了,中間還因打袁術(shù)給耽擱了。雖然這次回來,又放了人家鴿子,可...也是為了教育孩子嘛!
拋開事實不談,她難道就不能體諒下自己的辛勞?
“呃...老夫擬了一份明日提拔調(diào)任的名單,琰兒你給參謀參謀?”想了想,老董還是決定故技重施:轉(zhuǎn)移話題
“既然已經(jīng)擬好,想必同麾下智囊談過了。太尉府內(nèi)如今藏龍臥虎、人才濟(jì)濟(jì),小女何德何能,敢在班門前弄斧?”
蔡琰上當(dāng)了,但沒完全上當(dāng)。
瞄了一眼奏疏,努力壓制住窺探的欲望,生怕被老董抓住機(jī)會一通瞎攪,亂了自己的氣勢。
“既然如此,這份標(biāo)點符號圖解,想必你也不愿看了。”老董又從袖中掏出一張紙,唉聲嘆氣道,“也不知老夫弄出的這些,究竟對不對
蔡琰在袖中掐了掐手心,提醒自己絕對不能上鉤。
然而看到老董似笑非笑的神色,還是沒忍住道:“不過就是‘句讀的改良,又有何稀奇?’
漢朝時已出現(xiàn)原始的標(biāo)點符號,就是所謂的‘句讀’,是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