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模式,再想通過電信號刺激的方式去修正已經沒有那么簡單了。”
聽到這里,葉舟的神色變得極為糾結。
浙大avs團隊對這項技術的探索遠遠超過他在報告上看到的深度,甚至已經發現了avs技術所帶來的負面效應,也發現了意識基礎對avs技術產生的不同影響,這是一個好的趨勢。
但問題是,他們現在沒有辦法去解決這樣的負面效應。
6個備選的實驗者,最后只留下了一個,這個比例幾乎已經可以說是遠低于一項技術的推廣標準了。
思索了片刻,他開口問道:
“實驗者呢?在研究所里嗎?我想見一見他。”
對面的陳力搖了搖頭,回答道:
“目前不在。我們本來是想把她留在研究所里的,但是她的家庭背景比較復雜.......她跟她哥哥是孤兒,她哥哥在城北區上學,但她又沒辦法離開她哥哥照顧,所以每周只有兩天的晚上和周末會過來。”
“孤兒?哥哥還在上學?多大了?”
“哥哥14歲,上初中。”
“初中??他們倆靠什么生活?”
“一部分的官方補助,再加上左鄰右舍幫忙,本來是要辦領養的,但手續沒辦下來。”
“他們的生活還是沒有太大問題的,畢竟余杭這個地方富了幾千年,想要餓死,倒也沒那么容易----不過,難肯定是很難了。”
聽到這話,葉舟的眉頭皺了起來。
很顯然,陳力口中的這個孩子和他的哥哥生活在一種極為脆弱的平衡之中,病痛、貧窮和生活的壓力共同構建成了一個蹺蹺板。
蹺蹺板的一頭是他們,另一頭則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而陳力手中的avs技術是一個砝碼,如果這個砝碼不能放在正確的位置,那么對這個蹺蹺板的平衡,反而會起到負面的作用。
沉默片刻之后,他開口說道:
“給我個地址,我過去看看吧。”
“其實你們不應該選擇這樣的實驗對象的----他們的容錯率太低了。”
“對這樣的實驗對象必須謹慎,他們現在至少還能生活,如果進行實驗之后出現不可逆轉的問題.......”
“那我們就是壓垮他們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