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和我們擔心的問題看來可以解決了。”
“糊涂,你以為身具靈暉這種變化這么容易出現的嗎?你不知道的屬于少數人的秘密太多了。你現在馬上收拾東西帶著風塵去北冕王城,找你許叔,一五一十不得隱瞞,風塵醒了之后所說的也一并相告,我隨后也去。”
“需要這么嚴重嗎?要不要叫大先生和慕軒過來?”
“不用了,只要你們不被發現,就沒事,如果你們被發現了,五先生齊聚也沒有用。而且,最好別讓他們知道。我這幾位老伙計,再看看也無妨。”
從沒見過父親如此激動和孤寡的語氣,讓楊問柳不知所措,畢竟是女人,只能按說照做。
可憐風塵不知不覺中已經被完全當成了一件行禮,只能寄希望于他醒來后聽到自己的變化,能夠開心一些。
看著楊問柳攙扶著風塵離去的背影,楊書不知何為,“老師,你果然能媲美天格,在天有靈。”
也許是感覺到了某些人的言語,不周院中一行人突然失去了閑庭信步的興致,轉而回到不周院大殿呢。
院落里步道青磚略顯殘破,漏出石質的龜裂面容,但卻不怎么粗糙,行步而上極其平坦,步道旁是看不品種的數目和看不出年代的石柱,石柱上似有銘文,不近細看,無法看清,共計12根。
繞過院中矗立的松柏和石柱,就是不周院內最大的中殿,殿內布置極其簡約,但大殿廳高地緩,尤其寬敞。
殿墻漆了不知道用什么做成的涂裝材料,隱有韻彩紛呈,鎏光幻化,全沒有金碧輝煌古樸肅然的感覺,但卻不失莊重,走到當中便覺得自己渺小,威勢更勝。
一行7人除了能明顯看出仆役身份的侍從,中間行走的正是星紀祭祀和玄枵祭祀,然后還有當先一人,輕服便裝,體態修長,舉止并不多么莊重正式,但每一個動作好像都恰到好處,每一步行來都均勻流暢,仿佛在丈量此間土地一般。
每一次抬手,每一次點頭,都適可而止,多一寸就矯情,少一分則隆重,寸長的頭發極短,卻沒有一點點痞氣和躁動的感覺,隱隱英氣卻并不逼人。
儒將典范,不過如此。
能讓兩位祭祀俯身跟隨其后的,只能是當代天格宇化玄。
“如您所想,他們二人中確實有白氏的直接血脈傳承,只不過白閱微要么是認領,要么是能力尚未發揮和鍛煉,感覺很不明顯。并且白閱微性格跳脫,
我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無極寮復起,肯定是想重回頂峰,卻傳承了兩位掌案,并且還有一位如此幼稚不堪的小女孩。”
玄枵祭祀待天格進入殿中坐定,便繼續了剛才的話題,語氣十分恭敬,但語言卻滿是疑惑。
天格沒有直接給出自己的想法,只是問到:“兩位掌案大人這兩天休息的好嗎?”
“他們二人就要求安排了一個向導,其它從下船開始,連一個仆人女官都沒有帶,兩天以來到處吃喝玩樂,完全就是來旅游的,尤其白掌案,實在是真的能吃。”
“哈哈哈,有意思,就算全天下都不知道,他們自己也應該知道無極寮和不周院幾千年來的仇怨和對立,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走在我不周島的土地上,全然無他的放松吃喝,有意思,這么的有恃無恐,我們還是被小看了啊。”
宇化玄平淡的評價,卻錚錚作響。
“我們其實可以輕松的將對方解決掉,白掌案應該剛到了髓海境界沒有多久,而微掌案只怕僅僅和許多市井民眾一樣,只有宗氣境界。如果掌案就此回不了無極寮,那么我們將一勞永逸的解決彼此的隱患。”
玄枵祭祀聞言給出建議。
天格不置可否更沒有出現思考的表情,而是直接看向星紀祭祀:“您怎么看?”
“余下認為,這種方式對不周院長久以來的神格聲譽有很大的沖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