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和許城主連家都不回,就著急來找我聊天說話,肯定不是因為你倆都著急把女兒嫁給我,想要我當乘龍快婿,來問我意見的吧。”
風塵確實是這些天憋的發瘋,又拿其他幾個女生沒辦法,口舌之中自然占不到什么便宜,唯一一個兄弟,還整天一副文弱書生彬彬有禮的模樣。確實攢了一大堆的不痛快。
楊書被當頭一句,揶揄的半句話沒說出來,也不訓斥,“混賬小子,滿嘴說的什么話,看來最近幾天沒少被她倆整治,把氣都撒到我們兩個老的身上了?”
許成皿實在著急,“大蠢帶小笨,豬屎教大糞,你們兩個誰也好不到哪里去。”簡單的評價了一句這兩人的雙簧,也沒心情繼續看他們演習,接著問:“風塵,你是不是真像楊書說的,獲取的靈暉?”
看著許成皿一臉的凝重,風塵只能把繼續調戲老師的心情作罷。“卻有此事。”
“那你現在已經知道自己身負什么能力了?”
“并不知道。”
聽著回答,許成皿看著楊書,氣的就差立馬長出胡子吹一下了。“這就是你一直自詡的教育界無人能出其右?這回來該有快十天了吧,這點事都還沒學明白,你們怎么教的?”
楊書自然也很意外,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朝太阿的用意,“無極寮白閱微掌案一直在,現在又多了個魏英,不知道無極寮的用意,怎么敢隨便安排。”
許成皿對這個解釋看得出比較滿意。轉身在隨身的衣兜中拿出一個海螺樣的事物,大小剛好可以握在手中。順手扔給了風塵,“接著,把血滴到心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