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皮膚里。忽然的驚醒,逃也似的奔回了西院的房間里。沒命奔跑的樣子又引來一眾人們的疑慮,無所顧忌。
一樓房間里,云追和百里伯漁還在整理著歪七扭八的各式文案,鐘沫實在看不過去他們的效率,所以留下來幫忙。突然砰的一聲,門被打開,才看見風塵一下子載進沙發里,不再動彈,喘著粗氣。
鐘沫沒好氣的問了一句:“要死啊?改給道行宮門口立上杏壇的招牌,你就把用腳開門的光榮傳統給帶來了?”
云追也想跟上幾句,結果就注意到風塵的臉色實在難看,于是轉而對鐘沫說:“大小姐,估計咱們院長大人這幾天喝多了,這時候有點上頭風,你要不去吩咐雜物,給弄點解酒的湯?”
鐘沫也看出風塵緊皺的眉角,似乎察覺到云追的有意,邊說著邊退出去了,順便輕輕的帶上了房門:“神經兮兮的,難怪胖子和小米一直叫你瘋子。干脆給你稱號加個病字旁,改叫瘋先生得了。”
鐘沫未曾想見,某一天的無心之語,竟然能夠一語成讖,留在了史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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