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強衡為什么處處針對你?”段修疑惑地問道!
“去年我越州大旱,赤地千里,顆粒無收,百姓流離失所,紛紛外出逃荒,可謂是餓殍遍野!”安懷仁回想起去年的大旱場景,臉上仍有痛苦之色!
“上國朝廷應有賑災之策才對!”段修生長在官宦之家,自然對上國的法令和治理手段有所了解!
“賢侄所言極是,上國朝廷撥付十萬擔賑災糧!可越州百姓拿到這批賑災糧十不及三!”安懷仁憂心忡忡地說道。
“有人從中做了手腳?”段修反問道。
“這個強衡聯合普隱宗,將賑災糧高價售賣,中飽私囊,百姓買不起高價糧,餓死逃荒者不計其數!”安懷仁接著說道。
“強衡作為一州之尊,上國的一方大員,不但不能定安民之策,行撫民之事,居然做出這種魚肉百姓,因私廢公之悖行!簡直是禽獸不如!你完全可以將此據實奏報給上國朝廷!我不相信朝廷會置之不理!”段修憤恨地說道!
“唉,我何嘗不想,只是我沒有確鑿證據!如今暗中調查被他發現,他要置我于死地!”安懷仁無奈地說道。
“安大人,為天下黎庶,將自身安危置之度外,讓人敬佩感動,小侄愿助大人一臂之力,將此等蛀蟲,繩之以法!”段修頗受感動,一腔熱血被點燃。
“多謝賢侄,但,強衡已經有所防范,要想獲得確鑿證據難如登天!”安懷仁憂心地說道。
“既然普隱宗一手經辦此事,不可能不留下蛛絲馬跡,何不從普隱宗著手?”段修分析道。
安懷仁長嘆一聲說道:“談何容易!普隱宗普天成有邳成王庇護,而且高手如云,可謂是針插不進,水潑不進!”
“小侄愿到普隱門走一趟!”段修說道。
“萬萬不可,賢侄并非上國命官,沒有理由讓你以身涉險,萬一有個閃失,讓我如何向益宏兄交待啊!”安懷仁聽段修要去普隱宗,連忙勸阻道。
“伯父能為天下黎庶舍生忘死,小侄怎么能蠅營狗茍,忘卻人間大義呢?我雖荒誕不經,但,我心中仍有熊熊烈火燃燒!”段修堅毅地說道。
“賢侄,今日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小小年紀就有如此胸懷和膽略,我代表越州黎庶愧領了!”安懷仁說著一躬到地!
“大夫,求你再給我娘看看吧!”一名十四五歲的姑娘,打扮的小家碧玉的模樣,正在濟民堂哀求薛神醫!
“姑娘,不是我不肯救你娘,而是你娘精血枯竭,五臟六腑已無生機!就是大羅神仙也無能為力,快回去準備后事吧,也就在今晚了!”薛神醫無奈地說道!
女孩刷的一下梨花帶雨,癡癡地立在當場!
“我也許可以救你娘!”一名少年不知何時出現在薛神仙門口,悠悠地說道。
“大哥哥,你說的真的嗎?”女孩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但一瞬間又失望了,因為說話的少年太年輕了,哪里像是會醫術的人!
“我薛坤看不好的病人,還沒有人敢說能看好!”薛神醫用鄙視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少年!
“那是你沒遇到我!”少年冷冷地說道。
“大言不慚,你若能讓她娘活過今晚,我薛坤從此退出江湖!”薛坤氣的白胡子顫抖不已。
“那倒不必,我若將這位姑娘的母親治好,你義診一個月,所來病人不收分文!我若救不活她娘,我來給你當三年免費雜役!”段修淡然地說道。
“好好,我正缺跑腿的!哈哈,年紀不大,操的心還不小!”薛坤被氣得哈哈大笑。
此少年正是段修!
“姑娘,可以帶我去看看你娘嗎?即使我不成功,你也沒有失去什么!”段修轉身對女孩說道。
“那好吧!”女孩輕輕拭去臉上的淚珠,說道。
“大哥哥,我叫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