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操作,回過頭來。
“離子炮?”張競皺眉,又去看其他隊友,“難道……”
隊員間交換著或質疑或恍然的眼神,和離子炮那次配合打團戰,實在不算什么美好的回憶,那小子戰斗氣質很卑劣啊,周充他們要是被他陰了,憤憤不平也是有的。
在游戲里,重名重姓的可能性基本沒有,可即便如此,眾人也沒有輕易下結論。
“錄像了嗎?”毒蠅傘問周充,見他點頭后,不耐煩地說,“拿過來看看啊。”
沒想到校隊隊員們居然真的上心了,周充連忙返回社團活動室,把適才那場比賽的錄像下載到電腦里,分享在財經校隊的云盤。
雖然微微亮凜冽的攻擊也很耀眼,但張競的目光大部分都集中在離子炮身上,看著視頻里那個熟悉又陌生的id,張競微微皺眉,這才多少時候,居然進步了那么多?還是說,那人之前果然是在故意保存實力?
怪不得能在表哥手底下走個一招半式,果真不是一般的玩家。
星海?沒想到竟然是星海。難怪一問再問不肯說,這是等著一鳴驚人呢,張競心底嗤笑,難不成離子炮想憑著他自己,就把一支積年弱旅帶進線下賽?開什么玩笑。
“既然知道了,也沒什么可擔心的,會會面,打一場就知道了。”
張競關掉視頻,淡淡地說。
世上哪種職業最難做?哪種人最難當?
答案恐怕是“被逼退居二線的人”。畢竟哪個上任的新官愿意看見自己的前任既能干又得下屬人心呢?所以林原自“被逼”卸任青鋒戰隊隊長那刻起,就二話沒說交出了全部“權柄”,并著實低調了一陣。
但他移交權柄的過程進行的并不順利,原因是他碰上的是那么一主,權責下放的那叫一個痛快。
具體情況如下
“隊長,今天訓練營的訓練內容是什么?”
“啊?林副隊你看著安排吧。”
……
“隊長,下個月的友誼賽派誰上場?”
“誰狀態好誰上。林副隊比我熟悉隊友們的水平,到時幫我把把關啊。”
……
“隊長,候補隊員如何更替安排?”
“隊長?”
“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