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揮舞了一下魔杖,杜維的腦袋就被他從墻壁之中拉了出來,鄧布利多在拉出來自己杜維·瓊斯腦袋的時候,還貼心的給他貼心住了一下腦袋,防止他的頸椎出事。
隨即,他再度熟練的揮舞魔杖,周圍被打碎的墻壁,倒在地上的桌子和椅子,全部都恢復了原狀。
就像是時光倒流一樣。
唯獨杜維,他的狀態,并沒有遭受到任何的改善。
他看起來,還是快要死了一樣,整個人的臉蒼白的沒有一點點血色,整個人的眼睛,卻很像是想往出來流血一樣。
看起來很可怕。
就連鄧布利多見到了杜維·瓊斯的這個樣子,都皺起來了眉頭。
“也許你應該去見見龐弗雷夫人,瓊斯,你現在并不好?!?
他將地上的蘋果木魔杖拿了起來,塞進了杜維·瓊斯的手里。
這不是盧平柏木魔杖。
杜維將盧平的魔杖還給了他。
“謝天謝地,校長先生,”杜維說道:“當然可以,要是你愿意帶我去的話。
我現在看到你有三個,校長先生,豎起來,三個你,看起來太有意思了。
所以你到底在什么地方?
還有,將魔杖留在這里吧,我現在這個樣子,也施展不了魔法了。
將我的老朋友放在那兒吧,萬一磕著碰著,折斷了怎么辦?”
鄧布利多彎下來了腰,這個身材高大的老人說道:“我就在你的身邊,放心吧,你的魔杖不會斷的,還有,瓊斯,抓住我的胳膊?!?
他伸出來了手臂,將杜維·瓊斯的手抓著,搭在自己的手臂上。
“不要松手。”
鄧布利多對杜維·瓊斯說道。
“啊,但愿吧?!?
杜維·瓊斯隨口說道,但是他的手明顯沒有什么力氣。
鄧布利多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一陣扭曲過去,杜維感覺自己的腦海里面的疼痛,更加的厲害了。
劇痛叫他眼前的一切,都成為了黑色。
他聽到有人在他耳邊說話。
但是誰在說話,他不知道。
他沒有暈過去,他還是很清醒,也許是保持清醒,哪怕遭受劇痛。
龐弗雷夫人看著這個棘手的病人,也很憂愁。
顯然,就算是龐弗雷夫人,這個見過了不少場面的校醫,今天這個場面,她也是第一次見到。
敢拿著自己的靈魂開刀子的人,那都是真正的狠人。就像是研究出來能夠傷害到靈魂的魔法,阿瓦達索命一樣,這樣的巫師,都是極其罕見的強大巫師。
杜維,他看上去和很強大,似乎也沒有什么聯系。
他只是比較狠而已。
對自己是這樣,對別人亦是如此。
“校長,要不將盧平教授送到圣芒戈醫院?”
龐弗雷夫人說道。
“不用去圣芒戈醫院,龐弗雷夫人,在這里就可以了?!?
杜維在床上說道,他感覺自己似乎是失去了視覺,但是他說話還是很平靜,起碼他能聽見聲音了,不是嗎?
這是好事情。
“教授,你確定嗎?你看起來,像是受到了魔咒的永久傷害,你需要去圣芒戈醫院?!?
龐弗雷夫人語氣堅定地說道。
“是的,我確定,夫人。我聽聞過圣芒戈醫院的永久魔咒病房,但是據我所知,這個病房之中的人,最多也只是維持現狀……
那里治不好我?!?
杜維感覺自己額頭上的血管,都好像是有了自己的想法,想要從腦袋上面掙扎著跳出來。
想要爆炸。
隨著自己的心跳,在打鼓。
突突突。
突突突。
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心臟的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