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耳鼓膜的朝外突出。
一種極其難得的體驗。
杜維舔了舔牙齒,沒有血腥的味道但是他的鼻子里面,已經有血銹的味道了。
那是血液的味道。
也許另外的地方,它在出血。
他沒有叫自己笑出來。
他咳嗽了一聲。
“所以,夫人,學校里面有什么魔藥,可以叫人心情稍微平靜一下嗎?
暫緩一下疼痛也可以。
它影響我思考了。”
杜維問道。
龐弗雷看向了鄧布利多,鄧布利多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可以的。”
杜維再度笑了笑。
看來這魔藥,副作用應該也不小,杜維感覺自己干涸的嘴唇上面,出現了一點點的清涼的魔藥,灌入了自己的嘴巴里面。
緊接著,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安撫。
就像是高山上的清泉,安撫在了自己在著火的腦海之中。
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我想,我和盧平教授單獨待一會兒就可以了,可以嗎?夫人?”
好在杜維此時看不見,不然的話,他可以看得出來,鄧布利多在面對強勢的龐弗雷夫人——特別是在龐弗雷夫人自己的領域里面的時候,竟然有些畏畏縮縮。
“好吧,你是校長,你說了算。”
龐弗雷夫人說完,走出去的時候,還貼心的關上了校醫院的大門。
整個校醫院,就剩下來了兩個人。
杜維。
鄧布利多。
霍格沃茨的校醫院,大多數時候都是沒人的,這里最熱鬧的時候,就是海格上完課的時候,還有魁地奇球賽的時候了。
海格上課,當然是因為海格在上課的時候,將那些學生的身體素質,想的和自己一樣,想的和自己一樣強壯。
不是誰都能面對他的那些小可愛的。
在馬爾福出事之后。
海格在教育學生上,的確是收斂了一些,但是這個收斂,是相較于他將巴克比克這樣的鷹頭馬身有翼獸給學生們練練手,有所收斂,一些對于學生很有傷害的神奇動物,海格也朝陽堂而皇之的將其放在課堂上。
至于說魁地奇比賽。
你以為每一次出現問題的,都是魁地奇球賽的球員嗎?
不是,準確的說,不全是。
學生之間的互相傷害,主要是體現在了決賽上。
如果是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勞的決賽,或者是赫奇帕奇,拉文克勞,格蘭芬多這三個學院之中任意兩個,進行最后決賽。
那么學院的學生之間,還是比較和諧的。
但要是最后的決戰,是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之間的話,那么隔三差五,都要有一個學生或者幾個學生,來校醫院躺著,接受治療。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霍格沃茨,武德充沛。
總有學生在打斗之中,躺在醫院里面被人救助。
現在還沒有到魁地奇決賽,海格最近也因為幫助鮑勃先生去和馬人談判,忙得腳不沾地。
所以這里沒多少人。
就兩個。
雖然說海格的理論課也不簡單,畢竟要面對一個毛茸茸,像是大蜘蛛的“妖怪們的妖怪書”,認真本來就是一件需要用心處理的事情。
“哦,我一定要告訴我爸爸,這本書實在是太危險了”,潘西·帕金森之語,本來的語言應該是馬爾福來說的,很可惜,馬爾福現在學習的很認真,哪怕是海格的課程,他也學習的很認真。
“他認真的不像是一個斯萊特林,他應該去拉文克勞。”
有人這么酸溜溜的評價馬爾福,但是很顯然,沒有人膽敢當著馬爾福的面這么說,因為現在的馬爾福,是決斗的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