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猾頭,郡王妃比郡王厲害多了。
比如讓段隋叫他“建年兄”,又說了一些可能遇到的特殊情況,段隋這才滿意的自個兒“練習(xí)”去了。
“我不信他會失憶。接下來,做好準備吧。只要高明樓在汴京一天,我們就要提高警惕。”
傅九衢臉色一沉,表情冷厲至極。
“娘子……不,兄臺,我們要去哪里?”段隋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辛夷看他那慫樣,從荷包里摸出一把金葉子,遞給他。
“高明樓回來了。”
傅九衢搖頭,“大理高相國讓他當眾敬酒賠罪,說了不少好話這次來京,又帶了好幾車大禮。無論如何,官家也要賣這個面子。”
“其三,我已想好萬全之策。”
她看著段隋滿臉的古怪,挑了挑眉,“所以,你這是欣喜若狂……”
“我哪里來的錢,讓鬼推磨?我都窮得恨不能去幫鬼推磨了我……”
辛夷不便與他說得太多,只交代車夫。
辛夷眼睛微微一眨,“我只是突然想到一個找到小侯爺和蘭兒的好主意,你要不要聽聽?”
傅九衢臉色凌厲了一些,“你想如何?”
辛夷瞪他一眼。
可很多事情,從她的角度來看很透徹,別人卻未必如此……
那說話的姑娘聽她問起,似乎有些窘迫,不好意思地瞥一眼同伴,這才幽幽地嘆息。
“誰不想得個自由身呢?”
辛夷笑了起來,突然伸手握住姑娘的手,捏了捏。
“我?guī)湍阙H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