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彌勒有所準備,鐘發白也是不多話,將手中桃木劍合握倒持,然后狠心刺入棺中女尸心口,休眠中的女尸面露出痛色,腦袋歪到一邊,傷口處也流出黃色膿血。
“好,我來。”彌勒讓鐘發白抽出木劍,然后運真力點燃符紙扔出。
點燃的符紙一進棺木,雄雄火焰瞬起,原本被釘心死掉的女尸,立時在火焰中發出凄厲的吼叫,明顯剛才的桃劍釘心沒有完全殺死她。
女般若鬼被燒死,另一具棺木瞬間炸開,三宅一生從中躍出,但是好在鐘發白為人機謹,彌勒也第一時間把何芬妮擋在身后,再加上三宅一生出棺后,第一時間想去救火中同伴,也來不及傷人。
“三宅,你總算出來了,放心,她是第一個,我馬上就送你去陪她。”彌勒護著何芬妮,見三宅一生想要去救女伴,卻又懼于真火,掃了眼火堆中哭喊的女般若,對他露出挑恤的冷笑,得罪了我禿驢還想跑!
面對彌勒的一報還一報,三宅一生看著火焰中逐漸息聲不動的女般若,對著罪魁禍首呲開獠牙,扯著披風將臂一振,屋中角落飛起數根爛木雜物,橫砸向他。
“鐘哥,打碎門窗,讓陽光…………”彌勒轉身推開何芬妮,同時避讓飛來的爛木雜物,開口請鐘發白行動,但到底過于疏乎,被跟在雜物中撲來的三宅一生抓住,掐住喉嚨。
“啊……”何芬妮被彌勒推到一旁,又見他被三宅一生撲倒,不由發出尖叫,但是好在旁邊的鐘發白反應及時,單足跺地,喊聲‘師父助我’后,上前奮力一腳就踹在日本鬼身上。
三宅一生抓到彌勒之后,就準備咬開他的喉嚨飲血,但是還不等下口,便被人狠踹一腳,不得不放開手中獵物,退到一旁,放眼看著偷襲自己的男子。
鐘發白一腳踹在三宅一生身上,把他踹開,自己也囫圇跌了出去,再站起來時,卻是半蹲在那里,屈膝躬背,胳膊去伸得老長,抓耳撓腮,對三宅一生擠眉弄眼,看得日本鬼子滿臉懵逼,不知是什么情況!
“何督察,快,打碎門窗。”彌勒險脫鬼口后,站起來見三宅一生跟‘鐘發白’對峙,連忙催促何芬妮行動,同時動手撿起一塊爛木頭,擲出去打碎一扇蒙塵的玻璃窗。
“哦!”何芬妮見彌勒行動,也有樣學樣,抄起一根爛木,兩人動手將這間封閉的屋子門窗砸開,讓外面的陽光透照進來。
光線在屋內縱橫交錯,作為陰屬鬼物的三宅一生,哪怕是躲在暗處,也面露難忍之色,而待定不動的鐘發白看到這點,則瞬間如火點的炮仗,手腳并用得向他撲過去。
三宅一生很強,即有實質肉身,又能如鬼物那樣飛騰變化,不過彌勒和何芬妮打破門窗,讓陽光照射進來,限制了他的法力,躲不開師父上身的鐘發白,兩人扭打在一起。
鐘發白拜的應該是位猴子師父,打架非常無恥,襲面掏襠,突一接手,三宅一生便被抓瞎了右眼,不小心被一縷陽光照到,疏乎中襠間又被掏了一把,發出慘烈的嚎叫。
一人一鬼打得激烈,彌勒卻是顧不及觀看,拉著何芬妮要退出打斗的屋子。
“我們干嘛要走?鐘師傅怎么辦?”何芬妮卻是不太想走。
“他被師父上身,不太對勁兒,咱們要躲遠點,以防備不策。”彌勒卻是不同意,只把何芬妮從破門處推出屋子,他之前和鐘發白交流,鐘發白就說過讓自己在他請師父的時候回避,如今看來確實如此。
剛才鐘發白雖然救了彌勒,但等到師父上身后,彌勒就發現鐘發白的師父跟三宅一生對峙,這不是兩人勢均力敵,而是鐘發白身上的師父似乎把他也當成了敵人,一時間不知道挑誰動手。
“什么不對勁兒!”何芬妮卻是不比彌勒,體會不到剛才的情況,被他從破門處強行推出屋子后,依舊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