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做什么盡管吩咐!”
無鋒斜眼看著外面又開始對這邊以術法狂轟亂炸的幾個瞾郢,看著血紋護罩頻繁升起落下,再默默注視著時不時遼戈尸首上方顯現的虛影攻擊;他嘆息道:
“我們準備走吧,遼戈只怕也要撐不住了……”
無鋒所言不差;遼戈這紙老虎陣仗也就在剛開始的時候唬住眾人,泉蓮和那幾個瞾郢(zhaoyg)又不是傻子,被阻攔攻擊得幾次便也看出由頭來。
而遼戈這個血紋屏障其實更多防的是百姓而不是皇室更不是同為瞾郢血脈的人,一個是當時他全身重創而且不吃不睡的被耗了數月,底子早被耗空,臨死前也使不出什么驚天動地的守護陣了;第二個是,誰會想著自家還有人挖自家祖墳的?
王冢埋的可都是皇室或者各類貴族,以前就算妖族也有大亂的時候,但因為起義的基本上都是起碼跟“貴族”有點瓜葛的人,所以看在沾親帶故的份上,搗毀和對王冢進行攻擊的貴族與皇室在妖族歷史上還沒出現。
既然沒出現,遼戈也就在緊急情況下沒有考慮到這些可能發生的方面(考慮了以當時他的狀態而言可能也是白考慮);所以他的這個護罩能被實力更為強橫的妖族貴族和皇族破除,那不過遲早的事。
煌山一愣,看看無鋒又看看無鋒扶著遼戈那白骨狀的肩膀,心頭一酸,強忍不舍的淡定問:“那……主上的元神……”
無鋒低笑一聲:“戟我有辦法取出來了。怎么,既認新主還總是對舊主念念不忘;一會兒我要是死了,我便也留一絲元神跟遼戈告狀去!你們這幾個吃里扒外的……”
煌山克制住心中興奮,同時神情恢復成往日的一絲不茍保證道:“屬下說過,不會讓尊受傷更不會讓尊主死!”
無鋒看看朦朧異常的天色點頭:“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