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陣法內的修士不會留下一人,到時有了突破,附近海域可要遭殃了,非金丹真人前來不可除。”
這可不是在恐嚇老者,而是真有這種可能,到時他大不了血遁一走了之,此地的修士和凡人就要傾覆于一人之手了。
當然,不到最后一刻,他也不愿放棄斬殺這崔家修士。
聽到這不似威脅、卻勝似威脅的話,老者臉上陰晴不定起來,剛要開口之際,一道中正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且越來越近。
“這位道友說的在理,魘娑族的大名我衍幽宗還是聽說過的。”
話音未落,數位都是筑基氣息的修士落在兩個跟前,說話之人是一位鼻梁挺拔、面容剛毅的中年修士。
觀其氣息,竟是達到了半步金丹的行列。
許昭玄早已感知到了這幾道氣息,只是暗中戒備下并未作出過激的舉動。
“宗主。”
老者見到來人,立即恭聲的喊了一聲。
點了點頭示意了一下,中年修士一臉鄭重的道:“不知道道友有何高見,還請不吝賜教?”
衍幽宗宗主,同時也是首修蔣落棋,在這一片海域薄有威名。
“半步金丹,這衍幽宗倒是有些門道。”
暗自嘀咕了一句,許昭玄面色寡淡的道:“貴宗有沒有達到三階的定身手段,只要將邪修限制兩息時間,在下就有把握斬殺與他。”
“限制兩息時間,對方的遁術很厲害。”
中年修士滿臉的疑惑,得到肯定的點頭回應,毫不猶豫的道:“我宗是有道友所說的手段,但如何能信任你。”
聽罷,許昭玄心頭一喜,沒想到隨口一句竟然還真有。
他可是被崔平平的遁術神通給搞得頗為頭大,甚至可以說是毫無辦法。
隨后,他向陣法方向努了努嘴,嘴角一咧的道:“道友信不信都可,在這說話的功夫,邪修可是又殺戮了二十余人了,其中就有你衍幽宗的子弟,再拖下去,在下可不奉陪了。”
“到時以道友的修為說不定能抵抗一、二,也可能保得住貴宗的傳承基業。”
“當然,若要是同意一試,等擊殺邪修后,所有的一切都要歸在下所有。”
話一畢,許昭玄好整以暇的掃了一眼衍幽宗的幾位修士,特別在中年修士身上多停頓了片刻。
要是衍幽宗還要提要求,他掉頭就走,任憑崔平平隨意肆虐。
反正以他現在的手段底蘊,已然斬殺不了對方了,再繼續斗下去,可能性命都要交代在這里了,還是先找一處地方養傷為好,以免有損根基。
“一切都依道友所言,真能斬殺此獠,我衍幽宗欠道友一個人情。”
其余修士,蔣落棋可以不在意,但宗門弟子和長老的接連隕落,不得不做出了決定。
半步金丹也有強弱之分,看坊市中的的邪修,他可沒有把握獨自面對擁有魘娑族血脈修士的鋒芒,加上宗門的一眾長老也不一定有勝算。
至于身旁這位修士苛刻的要求,他心中倒沒有多大的波瀾,魘娑族血脈修士的靈物可不是那么好拿的,避之不及。
答應了下來,蔣落棋立馬布置起來:“大長老,你帶一部分長老和弟子繼續操縱陣法,將邪修逼向往坊市東面,其余長老隨我一同操縱洞真定月盤。”
“道友,這是定月盤的子盤,攜帶身上可以在定月光華中身形不受限制。”
說話的同時,中年修士遞出一塊黃銅色扇形銅牌,一看就是一整塊六份中的其中一份。
許昭玄頓疑了一下,接過銅牌后神識一裹,毫不避諱的探查起來,以防其中布置有什么手段。
······
“轟隆隆~”
“碰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