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衍幽宗在坊市中布置的陣法是一套二階極品土屬性陣法,在陣法師的全力操縱下,對付崔平平還是起到了不小的限制。
陣法轟出的大片石矛、石柱,還有修士打出各種攻擊,讓他不再從容,斬殺修士以恢復自身的行動得到了遏制。
“那體修還不進入坊市,還是在布置什么?又或是和坊市的族人有了爭斗”
崔平平一個挪移躲過大部分攻擊,在雙手不斷揮舞中一片片黑色刀光浮現,頃刻間切碎剩余的攻擊,目光幽幽的往陣法外望了一眼。
進入這座坊市,他可不單單為了殺入,若是對方不入套,準備的強大手段可就無用了。
值得一提的是,崔平森依舊被他保護的很好,只是仍處于昏迷之中。
至于為何昏迷這么長時間,除了其身上的確有不小的傷勢外,還被動了一些手腳。
思緒瞬間被接連到來的攻擊給打斷,崔平平一邊施展身法躲避著攻擊,一邊繼續找尋著獵物斬殺。
坊市中的修士大部分是練氣期修為,只有少部分是筑基修士,且都是實力不強之人,幾乎沒有一合之敵。
隨著殺戮的進行,他的狀態恢復的極快,瞳孔中的一輪詭異血紅開始浮現,宛若鬼魅。
“恩?”
漸漸的,崔平平感覺到了一絲不對,輕咦了一聲:“此地的修士數量減少了很多,斬殺起來竟然要多費一些手腳找尋。”
眸光一定,他感知到了一絲詭異,正要閃身離開此地時,陣法外一個滿月徒然虛掛半空,蓋過了耀眼的大日。
下一瞬,光華大冒的滿月一陣輕微的抖動,灑下一束極致幽冷的白光。
幽冷白光普一出現,轉瞬間穿透過陣法光幕,徑直向崔平平罩去。
他已經有了足夠的警惕,但白光的照射速度宛如奔雷,覆蓋的范圍也是極廣,遁光一閃,身形卻沒有消失。
依舊置身原地的他被白光中的一股神異力量禁制,身軀像是拖著萬丈巨峰,挪動不了分毫,哪怕遁術強大無比。
“該死。”
崔平平無法蠕動嘴唇,心底卻是驚慌的咒罵開來,完全沒有預料到坊市的主人會有這般強大的定身之術。
但很快他又臉上劃過一抹決絕,意念一動,向身旁的崔平森身上一掃。
同一時間,一道在他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血霧閃過。
隨之,許昭玄的身影顯露,拳影揮動,一蓬蓬巨力轟擊在其周身的防御靈光上。
像是巨錘捶打山石的“砰砰”沉悶巨響炸開,即便在法力不斷的灌注下,護盾靈光頃刻間化為粉末。
“平森,你怎么還不激發那張祭煉過的符篆。”
見清醒過來的森弟沒有任何動作,崔平平心底一寒,面上故作不解的焦急問道。
他一直在控制著崔平森,就是讓其能成為自己的殺手锏,沒想到出現了變故,尤為不可置信。
憑借著自己的手段,他不相信族弟能解除得了。
崔平森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只是瞳孔中盡是嘲諷,還帶著不屑。
“你···”
“啊!”
剛要質問,一股鉆心的劇痛席卷全身。
崔平平感知到了軀體的部位正被挪移開來,失去了掌控,一道來自喉舌深處的痛苦喊出:“你們也別想好過!”
意念一動,宛如詛咒的話語道出,他在瀕死之際,終于激發了原本讓崔平森獻祭才能驅使的符篆。
崔平平之前布下了后手,只是沒想到最后還是用上了,還是祭獻了自己。
繼而,他的一身法力、氣血、血肉宛如入海的江河之水,頃刻間涌向崔平森的胸口處,一陣波動處隨之傳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