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一分為二。
······
另一邊。
許昭玄血遁十萬里,出現在東北方向的一處陌生海域。
沒有看到短小修士的身影,他就一頭扎進海里,讓深淵吞海鯨下潛到海底最深處,循著一個方向繼續急速遁去。
他不敢駕馭金羽雷雕飛遁,怕被那位大概率是金丹真人的短小修士尋著氣息再次追上。
至于布置在那座小島上的手段和一些靈蟲,許昭玄心疼之余沒有任何其他想法。
靈物可以再賺,但小命只有一條,他可不敢返回去拾取。
要不是見機的快,在金丹真人面前他連血遁的的機會都沒有,可不敢保證有第二次逃脫的機會。
接下來近半個月時間,許昭玄一直讓吞海鯨在附近海域毫無目的地游竄著,不斷的改變著方向,混淆著行進目的,以確保沒有被追蹤到。
盡管在金丹真人面前,這些手段可能是徒勞的,但他還是想要做得滴水不漏一些。
直到徹底覺察到安全,他才拿出海圖,辨別方位后,意念一動吩咐了一句。
“吟~”
深淵吞海鯨長鳴了一聲,沿著南北縱橫的海底山脈向北遁去。
“難道我許某人被厄運法則附身了。”
躺在在吞海鯨的背上,許昭玄想著之前的遭遇,一陣懷疑。
隨后,他又一臉的慶幸,喃喃的嘀咕道:“所幸,那位疑似金丹真人沒有第一時間動手,也好像沒有惡意的樣子。”
對于那位短小修士,許昭玄心中滿是疑惑。
如今細想一下,那人定然是看到了他在坊市中的戰斗過程,隨后一路尾隨,甚至還等了數天。
聽其話語就單單想要和他切磋一二,行為端得是詭異無比。
但短小修士沒有第一時間出手擒拿他就是事實,且不說有沒有善意,至少沒有敵意,許昭玄慶幸也是應有之意。
很快,他搖頭抹去已經不重要的猜想,直坐而起,拿出一粒丹藥服下。
在過去的半個月,他的一直緊繃著戒備四周,不敢有絲毫大意,沒有時間恢復失去的一成精血。
耗虧一成雖不是大病不堪,但在氣血衰弱下,渾身都不得勁,無論如何還是先將精血恢復過來為好,以保持全盛狀態。
而恢復精血的丹藥,許昭玄如今是不缺的,只是效果并不會太明顯,需要一定的時間慢慢恢復。
當然,他沒有一絲嫌棄,畢竟恢復精血的丹藥少之又少。
煉制此種丹藥的靈藥,還是他從巨泉島上的那處密地搜尋到的,來之不易。
······
“不知道族人們如何了,還有四十一姑那邊的戰斗。”
踏著金羽雷雕飛遁,許昭玄不顧云霞的拂面,心底浮現一抹憂慮。
距離戰斗之始已有月余時間,筑基修士的戰斗想必早早有了結果,在先斬殺數人的情況下,應是不會有什么大的變故。
但四十一姑和金丹真人間的戰斗,可不一定那么快結束。
勢均力敵下,雙方真要打出火來,那一場戰斗下來持續數月都有可能,其結果也是最為不確定的。
而這,就是許昭玄最為擔心的一點。
但他也沒有要去戰斗初始之地的想法,而是徑直抹過,飛遁向更北方。
“嗷~”
正當他思慮時,被金羽雷雕的鷹唳聲喚醒,一座二十里方圓的小島映入眼簾。
一道遁光從小島中閃起,幾個跳躍來到跟前。
光華斂去顯露出族叔許千笠的身形,他看到許昭玄丑陋的半邊臉狹,急切的問道:“昭玄,你的傷勢這般嚴重嗎?”
看狀況就知道族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