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興奮的很。一劍劈出,并沒有任何花里胡哨招式,只是那種農(nóng)夫劈柴般,照著來人就那么一劍。輕松擋下的王子乂開口道:“不如出去打?在這兒打壞了東西可是要賠償?shù)摹!?
徐清沐手提愁離,點點頭,伸手在方寸物中取出酒錢,放在桌上。“待在這兒等我,不用出手。”看著已經(jīng)站起身來準備動手的葉傾仙,徐清沐出聲道:“我沒感受到這人的敵意,不用擔心。”
已經(jīng)站到客棧外的王子乂對著徐清沐說道:“用盡全力,讓你出手。”
徐清沐也不啰嗦,提劍就砍。只是攻擊了幾次,都不能撼動王子乂一點,被護體罡風震了回來。差距太大,毫無勝算可言。不過少年并未放棄,依舊提著愁離,不停揮砍著。如那山間砍樹老漢,只用蠻力。
直到筋疲力盡,徐清沐才蹲坐在地上,大口喘氣。站定不動的王子乂這才走向前去,出聲道:“怎樣,發(fā)泄出來好多了吧?”原來此人,一直在充當少年宣泄的對象。
氣喘吁吁的徐清沐歇了好一會,才從地上站起身,對著眼前人說了聲:“多謝。”
隨后吩咐葉傾仙:“告訴王將軍,就說我有事外出。順道告訴曹丹和李誠儒,今晚不用等我吃飯。”轉身面對王子乂:“走吧。”
兩人一前一后,向那未知目的地走去。
婦人魏茹芝到了邊塞后就主動告辭眾人,說大致知道了丈夫的方位,前去尋夫了。想來這段時間多有麻煩眾人,也不好償還,只說有緣再聚,一定盡力做桌拿手好菜,款待眾人。
李誠儒差點哭了出來,聲音哽咽著說這段時間相處,感情不可一日而語,就這么走了,自己心痛的很,實在舍不得。王將軍拿這個自己師傅的好友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得出聲打著圓場,說邊塞戰(zhàn)場又不大,以后有的是機會見面的。可李老頭依舊死死抓著婦人的衣角,就是不松手,哭天搶地,弄得一眾人尷尬不已。看不下去的曹丹一腳揣在老人屁股上,狠狠罵道:“再胡攪蠻纏,我就去趟你那崇陽書院,拆了那雕像!”李誠儒這才作罷,悻悻然收回手,手中已是握著一物,只是無人知曉。
可回過頭來又惹得曹丹暴走:“看你那么兇,兇的沒人要了。”曹丹直接拿出身邊的鐵棍,追砍著李誠儒,那個隨手就擊退十境劍修的文圣抱頭鼠竄,口中喊著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
沈隊長和王雷芳夫婦二人也告辭,去了那還要行上數(shù)百里路的玄虎營駐扎點,臨行時王鐘鑫將軍將那本《圣濟經(jīng)》遞給了王雷芳,后者喜笑顏開,那不輸魏茹芝美艷的臉又是看的李誠儒一楞。趁著不注意就想上前拉住衣角再哭鬧一番,只是礙于旁邊虎視眈眈的沈海粟,只得作罷,在一旁抓耳撓腮,心中似那螞蟻爬鍋臺。
一眾人散去之后,原來的隊伍只剩下胖子、曹丹、李誠儒、老乞丐和徐清沐了。如今,老乞丐獨自一人赴飛升臺,身隕道消。胖子看著空蕩蕩的驛站,一陣凄涼感自心底升起。
“你們接下來準備怎么辦?”王鐘鑫將軍站在驛站處喂馬。之所以選擇在天鼠營的軍備處碰頭,一是確實已有很久沒見那兒子王子乂,心里想念;二來也是接到秘旨,要求將此行目的地定在靠近邙山處天鼠營駐扎的軍備處。一眾人面面相覷,最終決定等著徐清沐回來在做決定。
也就在這時,劍侍葉傾仙跑了回來,將客棧內(nèi)大致發(fā)生的情況氣喘吁吁講述了一遍。聽完后曹丹二話不說就往外走,卻被王鐘鑫將軍伸手攔住:“那人正是我的兒子王子乂,放心吧,徐清沐不會有事。”眼見曹丹聽完后還要強行出去,李誠儒嘆口氣:“回來吧女娃子,確實如王將軍所說,那小子不會有事。在這天鼠營地盤,就是那幕后黑手,也不敢再輕易出手了。”一身黑衣的曹丹這才作罷,只是擔憂不下眉頭。
徐清沐跟在白衣王子乂身后不聲不響,先前胡亂劈砍的那幾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