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少年企圖,陰陽怪氣道:“怎么,還想從中看出個子丑寅卯來?真是笑死個人。當年那方狗因情所困,道心受損,絕望之下刻下這十字。甚至都沒有任何心力去寫剩下兩句,甭說那縹緲的劍意,就這幾個用腳寫都比他強的字,狗都不看。”
旁邊一直沉靜在《觀潮訣》中的葉傾仙也附聲道:“主人,李老先生說的對,這字里行間充滿戾氣。”
徐清沐撇撇嘴,真是人比人氣死人,葉傾仙及年才十歲,天生劍道親和力極佳,幾乎吃吃飯喝喝水就能穩(wěn)定提升。反觀自己,即使融合了老乞丐用生命換來的武運,也差了十萬八千里。
看到徐清沐吃癟,李誠儒拍拍少年肩膀:“老夫年輕時候學劍天賦比你差點多,不要妄自菲薄,有的是機會。”
一旁曹丹看不下去,插嘴道:“你也就是個打著讀書人幌子的老流氓,逞逞嘴上功夫而已,若那劍仙方云一出現在你面前,保準你屁股尿流,任你拿劍砍上一圈,估計連衣服都破不了。”
說完還不忘顯擺一下,這個一直喜歡胸大的流氓,曹丹愈發(fā)看的很不順眼。
道不同不相為謀罷了。
徐清沐也是好奇道:“從你那一劍刺穿樹葉,并且說十境劍修都達不到的水平來看,你應當會用劍的,棄劍從文是因為敗給了劍仙方云一?”
李誠儒撇撇嘴,并未搭理。
就在這時,紅甲重胄前來匯報,說是有一伙水上蟊賊,像是從遠處前來,看樣子想趁火打劫。
一旁聽到的船夫慌了神,趕忙說道:“客觀,若是有些銀子寶物的,趕緊上交出來,這伙水上蟊賊一般只劫財不傷人性命,還有......”船夫望向那已經的初長成的曹丹,繼續(xù)好心的說道:“姑娘最好往臉上抹些炭灰,那群人無惡不作,還是小心謹慎寫為妙。”
徐清沐示意符三鐵做好戒備,自己向船夫詢問了水面蟊賊的大致情況。
畢竟常年撐船,老船夫將女兒拉到身邊,將掉落的紅色綢巾重新松了綁,系在了小女孩的左手腕上,抬頭對徐清沐說道:“這伙蟊賊大致有七十人,多數是退伍老兵,常年征戰(zhàn)最后卻老無所依,最終被逼迫走上搶劫這條道路。還有部分為江湖武夫,聽說隊伍里面還有下三境劍修,整體戰(zhàn)斗力定是要比客官你帶來的三十士兵要強的多。”
船夫繼續(xù)說道:“不如客官破財消災,只要將隨身攜帶的寶物盡數上繳,那些蟊賊絕不會傷人性命的。”
徐清沐聽完,笑著看向已經蹲在地上玩起石子的小女孩,開口道:“多謝好意,我們聽你的便是。”說完便和李誠儒一眾人回了船艙。
不出一刻鐘,那伙蟊賊果然逼停了大船,一瞬間拋出數十條繩索,牢牢鎖住船體,一群持刀大漢吆喝著攀爬而上,不一會兒,便將甲板圍個水泄不通。徐清沐一眾在外面嘈雜聲中,出了船艙。三十護衛(wèi)隊將徐清沐等人持戟護住,形成雙方對峙陣型。
已經被挾持的船夫焦急無比,大聲喊道:“客官,放下武器交出錢財他們便可離開!”看著刀已經架在脖子上的一眾船夫水手,徐清沐開口道:
“不知是否為船夫所說,繳械交出錢財,便可放我們離去?”
為首一青年大漢,手持一尺寬鼻環(huán)重刀,甕聲甕氣道:“只劫財,不傷人。”
“如若不交呢?”
“那就先殺船夫水手,再殺你們眾人,拋尸二重峰!”
徐清沐將身后的愁離劍從左手換至右手,看了眼紅甲重胄:“符將軍,勝算幾何?”那手持重戟的中年漢子開口道:“一成,是對面的。”
隨后那個看似年齡較小的少年,咧嘴露出雪白牙齒,對著前面一眾匪徒開口道:“自己人都下得去手?如若是此......”將愁離緩緩拔出劍鞘。
“那便殺吧。”
陪著太子徐培勘探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