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月有眼,女子被一人救下,并告知了一種以人血為祭的招魂法陣,那女子便在手臂上刻下一‘生’字,以肉身為祭,企圖復(fù)活男子。
后來啊,這男子并沒有完全復(fù)活,他的三魂六魄,有一魂魄被親生父親所禁錮,死也不是,活也不成,只做了山上傳聞的替罪羊。可笑也可悲,每年山上死人,與他們并無關(guān)系,卻到最后,都是他們背了鍋。
所以仙公,你覺得,這女子不惜以命相救之人,到底該不該醒來?那親手?jǐn)嘟^兒子生機(jī)的父親,該不該受罰?”
小女孩葉傾仙已經(jīng)驚得長大了嘴巴,開口詢問:“天底下還有這樣的父親?”
徐清沐卻一直在沉思,看不出所想。
那女子一手托腮,一手拉著身邊男子,盯著李誠儒問道:“仙公,你覺得,這樣的父親該落得怎樣的下場?”
李誠儒依舊笑呵呵,裝傻充楞道:“莫非,姑娘便是那故事的女主?”
站在身邊一只手拿搖扇的老仆卻有些怒意,剛要發(fā)作,便被紅衣女子阻攔下來:
“奴婢只想知道,行俠仗義也好,仗劍走江湖也好,遇到不平事,那一劍,可否平之?”
望著對面依舊面容古井不波的李誠儒,女子眼神處有些絕望。
“再過幾個(gè)月,女子體內(nèi)的精血,便不足以支撐那少了一魄之人的存活,便真的要做了山間孤魂野鬼去了。”
李誠儒看向徐清沐,沒來由如老奴般,神情極其恭敬:
“少主,此事您拿定主意。”
好嘛,到底是老奸巨猾之輩,將所有抉擇,一句話推給了自己。
徐清沐看著眼前人,問了心中疑慮:
“那天上月,可是口含一根蘆草?”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