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會,拉著陳蓉的手打了個哈哈,在眼淚奪眶之前,避了避人群。
李誠儒一臉壞笑,搓著手開心道:
“最是難消美人念吶!”
一群人皆圍桌而坐,在中年華服男子邀約下,舉杯同飲,舉箸共食。
胖子向眾人做了介紹:“這位是我的伯父,我爹的生死之交,旁邊是我姨母,比我親娘還親的姨母?!?
胖子一句話,又惹得那貴婦人想要伸手捏一捏臉蛋,無奈中間隔著徐洛,貴婦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煩,很快便笑著夾起一塊有些酸臭的檸檬:“今兒個檸檬誰做的?真是放錯了位置,也配得上盤里的龍雀肉?”
李誠儒更加開心:三個女人一臺戲,有看頭!
胖子訕訕笑了笑,繼續(xù)介紹道:“旁邊是蛟伯,大家也在門口見過。”胖子介紹到下一位不善言語,一身白衣之人時,明顯有些害怕,還是開口道:“這位是二伯,家族中最厲害的術(shù)士。”
胖子一一介紹完,又向陳家眾人介紹了隨行的一群人。
當(dāng)介紹道徐清沐時,一直未曾主動抬眼的白衣二伯抬起頭,兩雙眼睛似乎攝人心魄,看著徐清沐,二伯第一次開口:
“登仙橋,斷了?”
徐清沐點點頭。
那白衣難得臉上有些表情,說了句令徐清沐摸不著頭腦話:“背陰之木,向陽而開?!?
隨后再度低頭,整場宴席便再也沒抬過頭。
一直持續(xù)到日落西山,月升東窗,水榭周圍燭火通明,眾人才結(jié)束晚宴,前往安排好的府邸休息。期間沈修齊硬是被貴婦人半拖半抱,帶往自己閨閣。徐洛神情萎靡,卻也無法發(fā)作,只得咬著牙與葉傾仙她們一同前往住房。
和尚守元卻在晚些時候,主動告辭眾人,先行回了東廂。陳家家主挽留三番,見守元執(zhí)意要走,便派人前往那水榭中撈取了一條更為成熟的龍鯉,贈與守元。
守元也不是那扭捏的性子,道謝之后,接取龍鯉,告辭眾人離開。
離開之時,交于徐清沐一對符箓,至于其功效與用法,皆是沒說。只告訴了徐清沐,不到萬不得已,切勿動用。
告別守元后,徐清沐一人登高,上了陳家后院的后山。陳家之大,后院起百丈高山。
“什么時候斷的登仙橋?”
一聲冷不丁的人聲傳來,徐清沐下意識撫劍轉(zhuǎn)頭,卻看見來人正是晚宴上一言不發(fā)的白衣男子,沈修齊稱之為二伯。
徐清沐略微低頭,拱手道:“二伯,徐清沐有禮了。”
那男子雙手負(fù)手,嗯了一聲,再等徐清沐下文。
“四五年前,與太子徐培邊塞一戰(zhàn),之后便斷了登仙橋?!?
徐清沐并未撒謊,對于這個一眼看出連李誠儒都不知道的隱疾,想來隱瞞,也是自取其辱罷了。
白衣男子依舊雙手負(fù)后:
“我名陳夜寒,與你師父宋梓涵,亦敵亦友。”
白衣男子主動交底,也算是給了徐清沐一個定心丸。徐清沐有些疑惑,這大晚上找上自己,所謂何事?
見狀,白衣陳夜寒望向升仙臺方向,有些自問一般問道:
“他真的自殺于升仙臺?”
升仙臺,顧名思義,歷史上有仙人羽化登仙,蛻凡人肉身,化仙而去。
“是的?!?
陳夜寒嘆口氣,翻手間取出一個紅色檀木小盒,盒上四顆釘裸露于外,形似棺材,無比詭異。
“此物名為‘鎮(zhèn)仙棺’,本是你師父物品,曾借于我鎮(zhèn)煞一些危險,現(xiàn)在遇見了你,是時候歸還了。”說罷,將那紅色小型棺材伸手遞了過來,接著說道:“登仙橋一斷,可知未來修煉會極其困難?”
徐清沐點點頭:“李誠儒與守元,有所告知?!?
白衣人依舊嗯了一聲,半晌開口:“以后作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