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蘆三寸:“求您件事,替我撒個謊,守元那個笨蛋,肯定瞞不過余元和她娘,萬一找不到,會......”
道人像是不自信,有些不愿抬頭,聲音幾不可聞:“會難過的吧?”
蘆三寸站定,依舊不出聲。
純陽道人一笑:“算啦,不說就不說吧,活了這么一輩子,嘿,第一次覺得聽不到那婆娘的嘮叨,心里空落落的。走吧走吧,以身祭祀圣陣,還真不知道疼不疼......”
蘆三寸伸手劃開空間,帶著純陽道人踏入虛空,消失不見。
......
守元回到山上的時候,正好遇見平日里的師娘在細數他師父的種種不好,這個并未剃度出家的師娘,當真算得上是第二好看的,第一非余元莫屬。
看著小和尚回來,師娘的臉上更加有了些怒意:“瞧瞧,你那爹肯定是去了胭脂齋,看了那老板娘的美色,回不來了!是不是,守元?”
小和尚還沒說話,那個涂抹些了胭脂的師娘,再度開了口:
“你不用說,一定是了!余元,我看你爹呀,就是死性不改,我說什么來著,近墨者黑,這守元平日里跟你爹廝混的多了,定也不是什么好人了,我看吶,以后,離他遠著些!”
小和尚立馬哭喪了臉,可又不敢頂嘴,只得眼巴巴看著余元。
只要余元不點頭,被師娘說上那么幾句,甚至被打那么幾下,又何妨?只要師娘還喜歡自己做的菜,余元吃的開心,這一切,都不是問題。
可問題是,那余元竟然有些贊同的點了點頭。
心如死灰。
小和尚面露愁容,心下卻舍不得怪罪師父,只得傻笑著:“師娘,師父說要去山下尋一根合適的煙桿,這么些年,倒是有些想抽抽煙了。”
那師娘立馬抓住了什么一樣:“看吧,余元,還想抽煙,他......”
突然,這個有些囂張跋扈的師太停住了嘴,有些驕傲的神情慢慢平淡下來,目光有些游離,看著東廂祠堂的方向,聲音漸漸低沉:
“他......怎么會想抽煙呢......”
隨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對著守元說道:“去吧,帶余元去玩會,師娘有些事情。”
待到兩個孩子走后,那平日里的一家之主,說一不二的師娘,起身去了東廂的祠堂,放置于千手佛手中的那朵蓮花,果然消失不見了。
“真的以為,這么做,就能讓我舒心了?莫不是還以為,我當年小樓倚閣窗,下嫁于你,是為了賭氣?這么多年,你還真是......腦子里都是屎!”像是對自己說,又像是說給再也沒上山的那人聽,只是最后的語調,越來越大,仿佛有些怨氣一般,猛然一跺腳,急速向東邊飛去。
他說過,他叫史志她姓余。生了女孩姓史多難聽?跟她姓!
此生,史志怖余。
矢志不渝!
......
白祈看著看著眼前的大哥,渾身散發出無盡的劍氣,如遠古的神魔一般,讓他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大哥,你這是......?”
徐清沐看著白祈:“尋一處山洞,等下再說。這兒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肯定會招引來麻煩?!?
白祈心領神會,抱起已經被送至安距離的小陌上,與徐清沐和王帥,一同向著遠處的另一處山洞急速而去。
到了山洞,徐清沐將王帥放平在地,看了眼已經暈倒的徐陌上:“他沒事吧?”
“沒事,大哥,想要去那水柔洞,被我手刀劈暈了,應當很快就會醒來。對了,二哥咋樣了?”
徐清沐眉頭有些微皺,這王帥,徹底透支了體力和精神力,不然,那尊法相,絕對沒有百丈之高,這是本就做了赴死的準備。
“應該沒事,不過強行開了十方神王印,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