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初心中驚了一下,反手拿住那人的拳頭一扭,只聽‘咔嚓’一聲!那人的手腕應聲而斷!
而那人竟只是悶哼了一聲,殺氣重重的又來一拳,江月初無心戀戰,手上沒留力道,又卸了那人的另一只胳膊,本打算把他一雙腿也廢了的,但聽到那人咒罵了一聲,手中一頓,她一掌打開那人,奪窗而出。
跑出了好幾條街,江月初直奔涂山的小路而去,直接回江家了!
一直到站在江文媚的屋子里,換回了衣服和面紗,她才嘟囔一聲,“江湍去那干什么?”
沒錯,剛剛她打的人就是江湍!
此時一想,剛剛江湍穿的是夜行衣,難道跟她一樣,也是去找線索的?
抹了把汗,江月初小聲說了句對不起了,黑燈瞎火的,誰讓那個愣頭青沖出來打她的?
拋開別的,江月初將神識探入手中的薄片,很快,那里面竟真的傳出了聲音!等了許久才有了江玉堂的聲音,只不過說的也都是坊市。
江月初聽的無聊,躺在床上好幾次都差點睡著,直到一個人的聲音出現時,江月初才忽然精神了!
是個女子的聲音!而且是江艷兒!
她一進門便道“本來萬無一失的事情,竟然讓江文媚混過去了!她憑什么有先天火炁?她沒有經過家族的靈根測試,單憑昨天的表現,也不能認定她就有先天火炁吧!”
“艷兒姐消消氣,坐下喝杯茶。”
江艷兒氣道“我哪還有心情喝茶?醫道大會的風頭都被江文媚一人攬盡了!你知道嗎?現在江家上上下下討論的都是江家大小姐,哪還有你江玉堂的份兒?”
“砰……”
似乎是茶盤打翻的聲音,還有水滴滴答答的落下。
“艷兒姐,你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不要在這種事情上亂了陣腳,我知道你是想攀上風澈,好讓六張老的生意順利做到黑翼國,但你別忘了,風澈見過的美人無數,你要是不拿出點真本事,憑什么得到他的垂青?”
江玉堂冷冷的說著,語氣中帶著逼人的氣勢。
過了一會,那江艷兒卻是妖媚的笑了笑,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玉堂說的是,都是我不冷靜了,不過,我是想壯大家族的生意,但我心里可只有你一個人啊……”
江玉堂接著說道“暫時不要再去招惹江文媚了,江湍那小子也不知道發什么瘋,幫著江文媚。”
江艷兒盈盈笑道“江湍那個傻大個,一根筋而已,你只需留心,給他點好處,他立刻就能站在你這里。”
江玉堂哼了一聲,不以為意。
“不過,為何不讓我殺了江晨那小子?反正他爹也恨不得他死,不會有人知道是我們干的。”江艷兒又道。
江玉堂道“不可節外生枝。”
聽到這里,江月初卻是狠狠咬牙!還真是江玉堂做的!只不過,聽他們有恃無恐的樣子,肯定沒有留下什么證據!
還有,江艷兒的目標竟然是風澈?
而且,江玉堂和江艷兒之間……怎么聽起來那么奇怪?
很快,江月初就知道哪里奇怪了,耳中傳來零零碎碎嗯嗯啊啊的聲音,嚇的江月初當即扔了薄片!
坐在床上愣了一會,江月初才猛然低咒一聲,“臥槽!這對狗男女!”
她飛快跑進浴室,把整個身體埋進水里泡了許久才出來,又洗了幾十遍耳朵,這才爬出來……
江玉堂和江艷兒,怎么會是那種關系?今天晚上所有的事情加起來都比不上這一點給她的沖擊大!
她之前怎么沒看出來?不過話又說回來,這種事能看出來就怪了。
江玉堂在她眼里已經徹底從衣冠楚楚變成衣冠禽獸了。
忽然想起了江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