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也挺倒霉的。
不過現在看來,也不是他放了她鴿子,而是被人逼的,聽江湍說他受傷了,不如去看看吧。
江晨住的地方很偏僻,要不是她找了下人帶路,壓根不知道江家還有這么破爛的地方。
這房子看上去早就荒廢了,江月初問帶路的人,“你確定江晨在這住?”
那下人飛快點頭,“沒錯,大小姐,絕對是在這里!”
江月初揮手讓他走了,走近那個滿是落葉無比蕭條的院子,也不知道安排江晨的人跟他有什么仇,苛刻到這種地步!
屋子里也滿是塵土的味道,適應了黑暗,她看到有個人躺在床上,只鋪了一張草席,而那灰撲撲的草席都被染了大半紫黑,那是血。
江晨就躺在那,閉著眼睛,跟死了一樣……
江月初皺了皺眉,莫名的不悅。
“喂,死了沒有?”江月初站在床尾,彈指點亮了屋內僅有的一根蠟燭。
江晨睜開眼睛,渾濁的眸子過了一會似乎才認出江月初,驚了一下,就要掙扎著起來行禮,兩條廢了的胳膊又滲出不少血來,臉色更加白的可怕。
“別動了!我可不想你把小命折騰到這里。”江月初道。
似乎是那命令的口吻讓江晨僵住,他舔了舔干涸的唇,渾身緊繃著看向江月初,“大小姐,對不起,是我該死,我不該棄權,害的你也差點不能比賽。”
“你為什么要棄權?”江月初問道。
江晨頓了頓,又道“都是我的錯,請大小姐責罰,我不該棄權……”
江月初眉心徹底擰到了一起,這人聽不懂她在問什么嗎?翻來覆去就知道卑微的道歉,“我問你,你為什么要棄權?難道不是因為有人打了你,迫不得已嗎?”
江晨卻仿佛很驚恐一樣,道“不!沒有人打我!是我練功不小心,弄斷了手臂,都是我的錯,對不起。”
江月初來的時候心里是有點愧疚的,甚至她是打算彌補這個人的,可是從始至終都只有他不停不停的道歉,懦弱的樣子讓江月初心中厭煩之極。
就連她主動追問,他都矢口否認自己被打。
那她還彌補個毛線!
正氣的想走的時候,門“砰”的一聲!直接倒了!
揚起大片的灰塵。
“咳咳咳,是誰把你弄到這種地方的?這什么鬼地方?”卻是江湍扇著灰塵、踩著那扇門板進來。
那門板本就搖搖欲墜,想必是江湍用力過猛,直接推到了。
“咦?江文媚?你怎么也在這!”江湍詫異的看向江月初。
江月初視線掃過他的雙臂,微微一閃,還好她當時沒有下狠手,江湍已經接好了他的雙手。
“我來看看江晨的傷勢。”她道。
“喔,下手的人挺狠的,把骨頭都捏碎了,我只給他止了血,剛剛才買回易骨丹。”江湍說著,直接掰開江晨的嘴把丹藥丟進去了。
江晨被嗆的咳嗽了一會,但異常感激的看著江湍,“多謝。”
“你怎么到這了?誰把你弄這的?”江湍不悅的問。
江晨搖頭,“不記得了,我一直在昏迷,不過在哪都一樣,江湍少爺不必為這點小事動氣。”
“一樣個屁!好歹是老子吩咐的,到底是誰要跟老子作對?”江湍卻是怒道。
江晨頓時道“我看這里挺好的,跟我平時住的地方也沒兩樣。”
“那你平時就住這種鬼地方?”江湍無語了,“你好歹也是良鄉江家家主的嫡子,就混成這樣?”
江晨只是苦笑,卻不言語。
江月初聽了半天,隱約覺得這里面還挺復雜,不過她現在懶得追根問底,越過江湍,她迅速架起江晨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