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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澈摟在江月初腰上的手輕輕拍了拍,像是安撫一般,“柳無常的嘴很貴,不花錢是撬不開的,他也不會自壞規矩,不要擔心。”
這話是風澈在神識中對江月初說的。
江月初詫異的看了風澈一眼,他怎么知道她擔心?為什么風澈像是知道她的一切一樣?總能在某些事情上預先準備?
比如冀北城她假扮江文媚期間,比如她找柳無常尋人之時,又比如現在……
她所有不能說出口的事情,為什么風澈都會幫她掩飾?卻不追根問底?
第一次,江月初對風澈的懷疑如此放大,如果不是時機不對,她可能要拽著他的領子問個清楚了!
這時,東門敬突然道“既然是麟王,你也知道他們是墳山老祖和墳山四怪吧?跟他們在一起很危險,你還是暫時回避吧?”
這話說的相當委婉了,因為就算是個瞎子也能看的出,按照他們站的位置來看,分明是一條陣線!江月初和風澈站在了那幾人中間,連墳山老祖都退了幾分。
風澈卻是笑了起來,仿佛只是閑談,而不是這刀兵對峙的情形,他道“東門盟主吧?你說的沒錯,我跟他們的確沒有關系,所以,你們要殺要宰都請便,我今日是受了郡守的邀請來一窺珍寶的。”
此言一出,少年狼頓時鄙視的看向風澈,敢做不敢當,果然是小白臉的作風!
隨即一想,這不正好對比出他的敢作敢當嗎?江月初應該擦亮眼睛看清楚才是,這種小白臉,關鍵時刻只知道自保,哪有什么擔當?
頓時又得意起來。
東門敬將信將疑,畢竟風澈的話可信度太高了,只是,他現在為何跟墳山那些人站在一起?而且竟然沒打起來?
他眼神一動,犀利的看著他懷中的女子,“那請問麟王,這位蒙面的女子是?”
風澈又笑了,那風流的眼睛微微彎起,很是愉悅的說道“哦,她是我的女人。”
江月初一驚,頓時看向風澈,眼神詢問他在胡說什么?自己不正經,怎么老牽扯她?
風澈卻回以寵溺一笑,那溺人的眼神幾乎讓江月初炸毛,這是哪里來的冒牌壞,不是風澈本人吧!
東門敬也呵呵一笑,到底是過來人,淡定的很,一點都不八卦,只是依舊犀利的說“麟王果真風流,只是,她為何蒙面?又為何與墳山之人同流合污?”
風澈不疾不徐的解釋“月兒她生的太過貌美,我不想讓別人看她,否則都來跟我搶她那該如何是好?月兒自然是跟我一起來的,與他們有什么關系?東門盟主,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呀,你可知道你這一句話,要把我的月兒陷入多么危險的境地中啊。”
如果剛才只是吃驚,現在江月初只覺得是天雷滾滾了!
風澈自己撇清關系尚顯得勉強,給她也胡編亂造一通,這不是當對面都是傻子嗎?她都已經做好魚死網破的準備了,風澈這又是唱哪出?
少年狼看著風澈的眼神又兇狠起來,此人實在太可惡,竟然想讓江月初跟他們撇清關系!而且,江月初分明是他的女人!小白臉憑什么跟他搶人!
“情況特殊,若有冒犯之處還請麟王諒解。”東門敬卻是說道,“既然麟王與他們無關,那還是到我們這邊來吧。”
東門敬也夠鎮定的,雖然現在怎么看他們都不像是跟墳山毫無瓜葛的,但是東門敬聰明就聰明在,他知道輕重緩急。
麟王,有著顯赫的身份,如今又是中承境的修為,天下人都看著他,他要是修了邪術,遲早會被天下人所知,他沒必要做那個出頭鳥。
他現在的主要目的是墳山老祖,當然,還有簫禾。
風澈垂眸,道“月兒,跟我過去,打打殺殺的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