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
風澈暗中使了勁,想拉走江月初,因為江月初不聽他的,兩人看似親昵,實則在暗中較量。
風澈忽然在神識中道“月兒,墳山老祖既然是你的奴隸,那就讓她做奴隸該做的事,你沒必要沖鋒陷陣,更沒必要跟這些正道修士結梁子,如果他們給你扣上‘邪門歪道’的帽子,這輩子都摘不掉,你還想不想找姬連了?”
江月初皺了皺眉,“如果我撇清關系,他們都會死。”
風澈卻道“如果你不撇清關系,你也會死。”說著,他語氣突然哀怨,“如果你死了,我也不能獨活,我也要陪你死。”
江月初道“你不必陪我死。”
風澈道“那不行,我已經決定了,你生我便生,你死我便死。”
江月初一時不知道風澈這玩笑似的話里面有幾分認真,可這依然讓她心中一顫。
江月初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少年狼,別人她可以不管,可她與少年狼相處多日,怎么能不管他?
見江月初的注意力終于從風澈身上移開,少年狼頓時回以一笑。
江月初心中又是一沉。
而風澈卻是皺眉,不悅的問道“月兒,你舍不得讓他死?”
江月初覺得這話哪里不對,卻沒有深思,只是說出了自己的決定,“風澈,我今日回來就是為了報仇,就算與全天下人為敵,我也要殺郡守,否則,就算我躲過了今天,我也永遠看不起我自己。
我要用我自己的名字,真正的身份行走在這世上,不是代替誰,更不是遮遮掩掩,對我來說,做我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風澈沉默了,他深深的看著江月初。
半晌,風澈忽然低頭,吻了吻江月初的發頂,道“原來你是這樣想的嗎?”
江月初僵了一下,那過電一樣的觸感,讓她突然間有些不知所措,這是什么突然襲擊?
而趁著江月初愣住的時候,風澈猛然帶著她旋身而起,飛身落在墻頭,就站在柳無常不遠處!
江月初正要發怒,還沒說話便聽到風澈不情不愿的說“我知道了,我不會讓那幾個鬼修死了的,這全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即便他很想讓少年狼立刻馬上就死。
江月初驚訝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要救他們?你能救他們?”
風澈看著江月初,“當然,我若沒有準備,今天如何迎你回來?”
江月初聽的有些云里霧里,“準備什么?”
風澈道“別問,看就是了。”
風澈這才揚聲笑道“東門盟主,諸位請便。”
東門敬什么都沒說,只是朝著風澈拱了拱手,隨即道“墳山老祖,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說著便瞬間殺過去!
墳山老祖迎戰!
郡守卻是不久前就從后堂溜走了。
眾人在郡守府上又殺起來!
少年狼野性的眸子在墻頭上掃了幾次,很快就專心殺敵了!他心里憋著一口氣,說不出的難受,江月初真就不把他放在心里嗎?
好歹他也是可以為她豁出去性命的,就算她平日里處處嫌棄他,也不至于在這種時候被那小白臉一叫就走吧?
可是少年狼最終也沒說什么,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不說,可他知道自己心有點疼。
“狼崽子,你媳婦都跟人跑了!”偏偏一縷魂這個時候還給他傷口上撒鹽。
少年狼怒吼回去,“老子看見了!”
那頭狼像是瘋了一樣,閻王刀瘋狂的收割著敵人的性命。
江月初在墻頭看的清楚,竟也覺得有點對不起少年狼,雖然她已經不止一次的告誡自己,不再輕信任何人,不再濫用好心,她已經與少年狼保持了距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