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接著上路,順利的話,今天晚上能到武玉江城,我們兩個誰都不用睡車頂了。”風澈道。
“唔。”江月初嘴里咬著肉,含糊的應了一聲。
而風澈抬頭看了看她,見她吃的那么投入,不禁莞爾。
下午,馬車飛馳,的確挺順利。
出了那深深的林子,站在高處遠望,夕陽西下,城郭隱約可見,兩人不由得相視一笑。
從這里開始,再經過三座城池,便是鐵斧龍山。
進城之后直奔客棧,風澈要了兩間上房,知道這一路風塵仆仆,總比不上客棧里干凈舒適,風澈便沒再打擾江月初,自己回房去了。
而江月初這才把墳山老祖放出來,讓她去放風,不然她那暴脾氣都快壓不住了。
窗戶一動,墳山老祖一陣風似的消失了,江月初也不問她去哪,反正她又不是小孩子,自己認路。
舒舒服服的沐浴之后,江月初一夜好眠。
結果,第二天一早吃飯的時候,便聽說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她坐在窗邊,剛開始只是零零碎碎的聽到一些片段,直到在聽到“墳山老祖”四個字時,江月初忽然轉身看向旁邊的一桌人,問道
“幾位道友,你們剛剛是在談論什么事情?什么墳山老祖?”
那桌人一看,卻見他們對面是一男一女兩個神仙似的人物,男的白衣勝雪,風流雅致,女的仙姿玉色,空靈如畫,不由的說話也客氣許多。
“你們還不知道嗎?昨天夜里發生了一件大事!六皇子的迎親隊伍路過武玉江城,皇子妃卻在昨天夜里被人殺了!
而且是直接擰下了頭顱,掛在了城門外,今天許多趕早出生的人們都看到了!新娘的嫁衣還被扒下來燒了,總之,慘不忍睹啊!
出了這么大的的事情,竟然沒有抓到兇手,有人便說是墳山老祖干的,因為墳山老祖當年就喜歡找大婚的男女下手,燒了喜服嫁衣,還要把新人的頭顱掛在城外!
墳山老祖閉關多年,也不曾聽說有這種事情發生,可昨夜就鬧了這么一出!聽說墳山老祖最近出山了,甚至殺了丹皇江牧!”
江月初皺起了眉。
風澈卻是拍拍江月初的手,笑著問那桌的人“六皇子不是夙樾嗎?他什么時候要成親了?怎么也沒聽說?”
那人道“是阿,我們也是前幾天才知道的,皇家結親,哪能輪的著我們說三道四啊,不過六王妃可是從雪漠遠嫁而來,是雪漠的公主,這還沒到鐵斧龍山就丟了性命,唉,雪漠人睚眥必報,如今死了公主,不知道會怎么報復呢。”
江月初轉過身去,捧著碗里的茶,卻完不想喝了,起身便走。
風澈立刻跟上。
回到屋中,江月初關上門就召喚墳山老祖。
風澈一閃身便擠進來了,差點被江月初拍在門外。
一陣紅色的風吹了進來,墳山老祖立在地上,身上帶著些許血腥味。
江月初一言未發,直接把將墳山老祖捆了扔在墻角,祭出十幾跟銀色的長針,瞬間刺入墳山老祖體內!
只見墳山老祖惡狠狠的盯著江月初,可很快就倒在地上抽搐了!巨大的痛處折磨著她,仿佛要把她撕碎一樣!那些銀針在她體內亂竄,簡直比凌遲都來的煎熬!
墳山老祖殺氣騰騰的看著江月初,可心中的殺意興起,渾身更是猶如蟻噬,更加痛苦!
“你有本事殺了我!”墳山老祖說道。
江月初冷漠的看著。
而風澈笑著道“月兒,這種人殺了也好,留著也不好用,你若是缺使喚的人,我幫你挑一個聽話的。”
墳山老祖瞪了風澈一眼。
江月初卻是說道“我是讓你出去放風,不是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