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胡攪蠻纏,我可什么都沒有做。”江月初一邊說著,一邊推開了不停往她身邊靠的女子,那女子不依,江月初忍不住跟她拆起招來,兩人的動作都極快,卻都很有分寸,沒有制造出大的動靜。
半晌,江月初飛速退開,道了一聲“不打了!”
結束了這場短暫的切磋。
“小公子身手如此靈活,修為也不弱,雖然我并不要求你多強,但是,修為高一些更好呢!否則遇到危險時,萬一我不在身邊,你要怎么保護自己?”那女子用手戳著嘴角,很是認真的說道。
江月初卻盯著她,她已經知道那種熟悉感是哪里來的了!這個女子的身法,竟然跟白醫族族人很像!
這怎么可能!白醫族族人都是煉體入道,修的都是霸道的妖獸技能,她入世這么長時間,別說見過了,聽都沒聽過有人修煉這樣的武道!
現在就這么見到一個,她自然驚訝!
只是……如果這女子不要這么傻就好了。
“你別胡說了。”江月初說道,她心里惦記著風澈,因為著女子的身手,江月初對她的印象還不錯,走之前說道“既然你是女子,就別看什么花魁了,拿著你的琴離開吧。”
她這算是善意的提醒了,她聽不聽就是她的事情了,風澈既然在這里,那說明……天寶水月三生鏡和那個隱世家族的來人應該也在這里!魔教的目標也會是這里!
今晚這里注定是不太平的。
此時,另一個隔間。
風澈站在窗口,雙手把著窗沿,在猶豫著,而另外一個人在不遠處悠悠的坐著,這人自然是夙樾了。
“月初會女扮男裝來這種地方,也真是稀奇,剛剛那一曲天音,實在奪人魂魄,也好在她是扮作男子來的,否則,花魁的場子也要被月初砸了。”夙樾喝著茶,慢條斯理的說。
風澈卻道“子言,你怎能拿我的月兒跟什么花魁比?你若再這么說,我可揍你。”
夙樾慢慢看他一眼,道“你有本事就過來,來揍我。”
風澈不說話了,看樣子更加猶豫。
夙樾難得有機會嘲笑他,便道“你打了一手好算盤,把我算計的挺好,但你沒想到月初會來吧?我看,她八成是來找你的,到時候,你打算如何跟月初解釋,你偷偷跑來這種地方?”
“我實話實話說!而且,你要為我作證。”風澈頓時說道。
夙樾斜他一眼,“我幫你做事,還要幫你做戲?你想的倒是挺美。”
風澈頓時道“這怎么能說是做戲呢?我清清白白,我來到這里連這里的杯子都沒碰過,別說什么姑娘了,我不告訴月兒,那也只是想給她一個驚喜,月兒她必定會明白我的苦心。”
說完,風澈不確定的呢喃“月兒她應該會明白的吧……”
夙樾卻在那火上澆油,“來這種地方,還想解釋清白?”
風澈一想也對,輕輕一躍,跳上了窗臺,“那我還是走吧,子言,你見機行事,有人接應你,總之要拿到天寶水月三生鏡。”
夙樾瞧他這模樣,只是笑他,“你這跳窗戶的手腳倒像是練出來的,莫非是常常做那種翻窗越戶的事?你現在倒是走了,月初跟那人待在一塊這么長時間了,你就不擔心?”
風澈又猶豫了,留在這是怕撞到江月初,壞了他的形象,可一走了之吧,還真有些不放心江月初。
就在這時,隔間的珠簾叮叮當當一響,一個人快速走了進來!
“這不是月初嗎?你何時來的?”夙樾看向江月初。
沒錯,進來的人正是江月初,而她身后還跟著一個人,正是剛剛口口聲聲說對她一見鐘情的女子!
江月初微微瞇著眼睛看著站在窗臺上要跳不跳的風澈,夙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