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看著江月初,即便他沒有惡意,帝王的凝實也非同一般。
聞言,黑帝下意識的理了理帽子,還問道“還歪嗎?”
風澈道“不歪了,您下次踢球記得別戴帽子。”
黑帝哈哈一笑,“忘了忘了。”
而風澈又道“今日父皇難得清閑,我帶月兒來看看你,別站在這說話了。”
黑帝卻是瞪了一眼風澈,又看向江月初,“老子是你父皇,又不是什么蛇蟲猛獸,能吃了你媳婦不成?你也不給朕介紹介紹。”
風澈卻是懶洋洋的笑道“您不是都清楚嗎?還介紹什么?”
“滾蛋。”黑帝斥了一聲,轉身朝著花園的八角亭去了,一邊走,一遍理好了衣服,等到坐下的時候,便是儀表堂堂的帝王了。
江月初不由的看了一眼風澈,那眼神……相信風澈是懂的,黑帝如此……清奇?
相比起笑面虎一樣的黃帝,這黑帝實在太火爆了,他似乎不甚在乎自己帝王的形象,一會自稱“朕”,一會是“我”,著急了還會爆粗口。
當真……與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而且,風澈在黑帝面前也跟平日里一樣漫不經心……
這讓她想起了夙樾,他在皇帝面前,向來冷的像個冰塊,嚴謹的要命。
“去坐一會。”忽然,風思畫說道,她正從江月初面前走過。
江月初沖她點了點頭。
幾人都進了亭子里,只有風千凝站在原地,“不踢球了啊?你們干什么?小哥哥和小姐姐來了,不是正好多兩個人嗎?”
風千凝在發現她叫不回幾人之后,放棄了,把球一扔,也跑過來了。
雖然風澈護著她的動作意思是她不用行禮,不過,江月初還是抽出了自己的手,對皇帝行了一個修士之間的禮。
因為風澈剛剛一番插曲,剛開始那點尷尬也不存在了。
江月初正要說話,卻見黑帝擺了擺手,讓她坐下,“坐坐坐,別站著,你看看阿澈,你要是站著,他便陪著你站,我要是說了什么重話,他指不定怎么懟我。
江月初嘛,月兒,朕盼你盼了兩個月,你總算來了……”
“咳!”風澈忽然重重咳嗽了一聲,把黑帝的話打斷了。
黑帝瞧一眼風澈,“你小子干什么?”
風千凝撇開腿坐在石凳上,兩條腿晃來晃去,正往嘴里扔葡萄,此時哼哼道“父皇,‘月兒’是小哥哥對小姐姐的愛稱,哪能你叫?我叫一聲月兒姐姐他都不許呢。”
黑帝了然,不禁又瞪了一眼風車,不過接下來便改了口,“月初坐下說話。”
江月初張了張口,在黑帝的眼神督促下,把剛剛的自我介紹咽回腹中,坐下了。
風澈就坐在他旁邊。
黑帝看著江月初,這會臉上又帶上了笑容,像黑帝這般修為的,自然都是駐顏有術,單看皮囊,是看不出他的年紀的,只是看上去四十歲左右。
他年輕是應該更英俊,即便現在,也是個英俊大叔的模樣。
不過,江月初沒有覺得風澈和黑帝之間哪里相像,也許,風澈更像他的母親?
“月初啊,在阿澈府上住的可好?”黑帝問道,此時甚至是和藹的語氣。
江月初有點受寵若驚,畢竟這與她想象中都太不一樣了,不過她面上依然很鎮定,點了點頭,“很好。”
“阿澈府上的水榭是朕親自設計的,你住的也習慣?”黑帝又問。
江月初看著黑帝,帝王此刻親和的語氣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水榭也很好。”頓了頓,她順便夸了黑帝一下,“陛下設計的很好。”
“喔……”黑帝笑嘻嘻的點頭,看了看風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