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醒時分,你我一個站在現(xiàn)實,一個停留在即將逝去的美夢里,你喃喃地說,愛我只因夢里的我才足夠的完美;
白晝黑夜,你我一個站在光明,一個停留在永無止境的黑夜中,你嘶吼地喊,愛你唯有烈火焚身才足夠的由衷......
“兩位乖寶寶要不要吃點(diǎn)東西?”梅夢摸著我倆的頭溫柔地說。
我倆看著她不約而同地?fù)u了搖頭,“你聽到了什么?”觀察者迫不及待地問道。
“寶寶你急啥?”梅夢用手指調(diào)戲著他的臉蛋說,“嘻嘻,你怎么活了1500年還這么冒冒失失呀!”
“額!看這樣子,你從一開始就在了啊?”觀察者嘆了口氣。
梅夢玩了玩他的頭發(fā)說,“扮得挺真啊觀察者!不過哪里瞞得住我呢?男人在我面前都是透明的。哈哈!”
說話間,一陣摩托車的轟鳴聲震耳欲聾的襲來,只見那騎手腳踩一輛大紅摩托,身穿一身橙色賽車服,頭戴金色炫目頭盔好似戰(zhàn)神一般兩腿跨立在踏板之上站立著騎乘而來。到了酒店門口,還來了一個180度漂移急轉(zhuǎn),把車剎了個干干凈凈,騎手摘下頭盔,卷毛一甩,此人乃吳青是也,他熟練地把頭盔一拋,那頭盔便聽話的掛到了把手上,然后拔鑰匙、下車一氣呵成。
吳青看到我們?nèi)齻€正呆呆地看著他便沒好氣地說,“你們?nèi)齻€憨憨,杵在那里干毛?還不來給我停車!”于是就要把鑰匙扔給我們,結(jié)果短了……
“切!”我們?nèi)齻€異口同聲地說。吳青罵罵咧咧走過來彎腰正要撿鑰匙,梅夢走上前去點(diǎn)點(diǎn)他的頭說,“喂……”
吳青直直地盯住她雪白的長腿,徐徐地抬頭,仿佛這腿是超長的賽道一般,一時半會都騎不到頭,梅夢得意地向我瞟了一眼,然后下擺往吳青頭上一掀,他便直接昏倒在地,梅夢再一個兩膝微彎,直接將鑰匙吸起,嘴里輕蔑地念了一句“廢物!”然后轉(zhuǎn)過身來,笑瞇瞇地對我和觀察者說,“來吧親們!我?guī)銈內(nèi)€絕美之境!”說完還撫媚地朝我們眨了眨眼睛。
戴上金色頭盔、騎上大紅摩托的梅夢,裙擺翩翩好似追風(fēng)的女俠,我在她身后試圖抓著她的腰部兩側(cè)的衣料終因旗袍緞面太滑,而只好把住她的蜂腰,后面的觀察者則干脆雙手環(huán)抱住我,我們就這樣不知道開了多久,我大聲問她,“梅夢!到底有沒有你說的這個地方啊?!”
梅夢的頭180度轉(zhuǎn)了過來,“別說話!抱住我!”
“行行!你看著點(diǎn)路!”我只好認(rèn)栽。
隨著路越來越開闊,我們徑直來到了無人的海邊,“抓牢咯!”梅夢用力一拍,大紅摩托長出來兩只黑色的羽翼,直接帶著我們飛了起來,夕陽西下,晚霞印紅了整個天空,她一躍而起,先一腳點(diǎn)在車頭上,車便懸停在那空中,再一腳點(diǎn)在黑色羽翼上,兩翼也舒展了開來,她便裊娜地旋停雙腿交叉坐下好似黑天鵝,后面的觀察者也躍起輕輕落在另一只羽翼上,我則費(fèi)力的撐起身體盤腿坐在坐墊上。
“這里美嗎?”梅夢看著我說。我望向蒼茫大海、血色殘陽不由得脫口而出,“美絕了……”
“那我美嗎?”她的裙擺被海風(fēng)輕輕吹起,發(fā)絲凌亂地搭在額前,她將頭發(fā)輕輕一撩,那美不勝收的樣子讓我恍惚間回到了高中時代,那時,她總嫌頭發(fā)太長騎車時容易被風(fēng)吹亂就買了頂帽子戴著,還想去把頭發(fā)剪短,我就告訴她,其實她撩頭發(fā)的樣子簡直美極了,她羞怯地笑了還把帽子送給了我……
“美得不可方物。”我直言。
“那個,我并不想破壞兩位當(dāng)下這浪漫的氛圍,不過,咱把摩托開到天上這么聊,是不是高調(diào)了點(diǎn)?!”觀察者打斷了我們的談話。
梅夢大笑,“哈哈,管他呢!我就喜歡這!”
“說吧!你還聽到了什么?”觀察者只在意人間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