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自由度的量子隱態傳輸,難度之大顯然不用多說。
因為這首先就要先做到對光子五個基本要素進行觀測。
自由度指的就是粒子的基本屬性,比如自旋,就是粒子的自旋方向,我們可以將正時針旋轉代表“1”,而逆時針旋轉就代表“0”,而此外還有軌道角動量、波長等等,這些東西都可以代表一種信息,最后再經過翻譯和轉換,也就能夠據此識別出信息。
不過,想要實現這種觀測,對于他們所需要制造出來的觀測器件也有很大的要求。
總而言之,一旦五個自由度的量子隱形傳態實現了之后,別說是他們現在所要做到的星球之間的瞬間通訊了,到時候甚至他們都可以據此搭建出量子網絡。
而量子網絡一旦搭建完成,不僅有利于全世界的數據安全,同樣的也就避免了光纜這種需要靠線來傳遞數據的東西,這樣一來,某歐洲的什么海底光纜什么的也就不用擔心再出現什么被破壞的可能了。
當然,這種事情還需要等到以后再進行討論,就現在來說,他們需要做的,還是先成功實現星球之間的聯系再說。
就這樣,隨著時間的過去,林曉他們的研究,也逐漸進入了深水區。
“你當初是怎么想到要用這種方法來實現對自旋和軌道角動量的觀察的?”
實驗室中,林曉參觀了當初龐偉搞出來的自旋軌道角動量超糾纏源測量器件。
這個器件的體積倒是不大,不過光從外表看上去,就能夠看出其中的精密。
龐偉笑了笑,“相關的資料你也已經看了,技術上的東西我就不多說了,不過要說我當初怎么想的嘛……嗯,這倒確實是一個問題。”
“想要同時觀測到兩種自由度,首先困難點就在于不確定性原理上面,我們不可能同時觀測到一個粒子的位置和動量,畢竟波粒二象性,所以在那之前,人們都普遍認為,我們最多只能觀測到一種自由度,而很難去觀測到更多自由度。”
“因為這意味著我們一旦實現了對粒子更多自由度的觀測,就代表著我們越確定這一個粒子的存在方式,就像是我們將它不確定性的外衣給一層一層的剝開,到最后,它就變得確定了。”
“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確定越多的自由度,就像是在挑戰不確定性這個‘真理’。”
“挑戰真理?”林曉不由一笑,“或許吧。”
龐偉點點頭,隨后又說道:“不過當時的我就在心中想,雖然話是這么說的,但是如果只摸清它的某一種性質,不就行了?自旋,和軌道角動量,不就都是它在旋轉嘛,只不過的是我既要確定它往哪邊旋轉,旋轉的速度又怎樣。”
林曉微微點頭,但是心中則是在想,難道的真的只能觀測到一個方向嗎?
這可不一定啊。
畢竟他可沒有忘記當初他看過的一篇論文,那篇論文作者所帶領的團隊,可是同時實現了對波和粒子這兩種形式的觀測。
這樣一來的話,所謂的只能觀測到波而不能觀測到粒子性的問題,其實也就不存在了。
想到這里,他的眼前就是一亮,如果能夠根據他們當初實驗的那個方法來做這樣一種觀測器件的話,不就能夠實現更多自由度的觀察了嗎?
粒子性,波性,是兩種大類,而自旋、軌道角動量、波長、偏振、動量則分別又能夠體現出這兩大類。
而既然能夠同時觀測到粒子性和波性,也自然就可以利用其他的方法來觀察到這五種自由度。
林曉立馬就走到了一旁,來到了電腦前,找起了那篇同時觀測到波和粒子性的論文。
而龐偉見到他的動作,便疑惑地上前問道:“怎么了?有什么想法了嗎?”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