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同一個人吧,如果他真是大內第一劍客,怎么可能會被那個死太監拖在地上摩擦……”
“朱立……朱歷……凌零夭……”申小甲腦中快速閃過白馬關時的一幕幕畫面,雙眼放光道,“我知道了!原來他就是他啊!這樣一來,所有事情都能說得通了,可是凌零夭為什么要演這一出苦肉戲呢?”
季步聽得暈頭轉向,一臉茫然道,“少主,什么叫他就是他……還有,你為什么說凌零夭在演苦肉戲啊?他被那死太監從城外拖到城內,很多人都親眼看到了,這個不會有假的,若說這是演戲,那未免代價也太大了一些。而且大內第一劍客很明顯是個用劍高手,而我認識的凌零夭擅長的可是鐵布衫……”
“愿意付出如此大的代價,說明最終的收獲更大,”申小甲忽地想到了一個可能,額頭不禁滲出顆顆冷汗,急聲道,“咱們必須要快點找到我三弟或者凌零武,不然會出大事的!”
季步雖然不明白申小甲說的大事是什么,但也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速即帶著申小甲快步沖向狗洞,只是很快又在一個分岔口不由地又停下了腳步,摸著后腦勺,滿臉尷尬道,“我記得以前只有一條路的,什么時候又多了一個岔路……左邊還是右邊來著?”
申小甲看著季步那副憨憨的模樣,一拍額頭,慍怒道,“你能靠點譜嗎?趕快想想,到底是走左邊,還是走右邊!”
季步指了指左邊路旁的一棵桂花樹,又指了指右邊路旁的某塊磐石,吞吞吐吐道,“這兩樣東西應該是在同一條路上的,如今分開了,我也搞不清楚到底哪邊才是對的……”
申小甲正要怒罵季步兩句,忽地瞥見腳下的青石板,面色古怪道,“我倒是知道應該走哪邊了……只是我有個小小疑惑,季步將軍……我沒記錯的話,你之前是不是說的那個狗洞十分隱秘,一般人發現不了?”
“是啊……”季步木然地點了點頭,隨即循著申小甲的目光看去,登時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急忙將后面的話又咽了回去。
申小甲指著青石板上的箭頭標志,以及箭頭旁邊的“狗洞由此去”幾個字,歪著嘴巴道,“難道這就是你說的十分隱秘?”
季步漲紅了臉,咬著牙道,“這米老頭也太猖狂了些!”
申小甲輕嘆一聲,意味深長地看著季步搖了搖頭,而后閑庭信步地沿著標記指示走向左邊的岔路。
季步面皮發燙地跟在申小甲身后,嘴里不停地嘀咕著,大多是一些問候米西的友好話語。
一盞茶之后,二人在一面高聳的紅墻前停下,搜尋良久也沒有發現季步所說的那個狗洞。
正當申小甲和季步一籌莫展之時,不遠處的草叢里傳出簌簌細響,一個身穿藍色仆役衣衫的青年探出了腦袋,對著二人噗嗤噗嗤幾聲,刻意壓低聲音道,“兩位!狗洞在這邊!”
申小甲拍了拍季步的肩膀,怪笑道,“還真是一般人發現不了啊!”
季步羞惱地瞪了那名藍衣仆役一眼,抱著膀子,大模大樣地走了過去,右手按在腰間短戟上,面色陰沉道,“你是何人?”
“季步將軍且莫急著拔出短戟……”那名藍衣仆役盯著季步右手,慌忙解釋道,“小的是奉了米國公的命令在此守候的,純純的自己人!”
申小甲上下打量藍衣仆役一番,嘴角微微上揚道,“自己人?你這穿著不大像是欽天監里的人啊!”
“欽天監里的都是外人,國公不放心,所以才會讓我今日清晨跟著過來……”藍衣仆役輕聲答道,“小的乃是米國公府上的管家,賤名阿力拉拉……辦事牢靠,嘴巴也嚴,小甲殿下和季步將軍完全可以放心!”
“阿力拉拉?”申小甲表情怪異道,“你是天竺人?”
阿力拉拉口音古怪道,“不愧是小甲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