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是為了你好……這里是京都,豪貴之間關系復雜,你若早些讓人知道自己是誰,便可少去很多爭端,也不會給自家長輩招惹禍端。”
申小甲寵溺地摸了摸想要繼續冷嘲熱諷的申小雪,斜眼看向魏定邦道,“魏公子,即便你是左相之子,也不能當眾調戲我妹妹啊,先前你還說我們無法無天,我看在這京都之內,真正無法無天的是你吧!”
魏定邦沒有想到申小甲又把無法無天四個字還了回來,更沒有想到那個冷艷女子竟是申小甲的妹妹,不禁有些為難起來,若是將來自己真的想要迎娶申小甲的妹妹,那今日恐怕不能做得太過,至少不能獅子大開口索要一萬兩,真結了仇就不好做親家了。
輕咳一聲,魏定邦面色稍微和緩了一些,裝出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道,“原來是血衣侯的妹妹……魏某方才并非是調戲,而是真心想要詢問令妹芳名,還請勿要見怪!”
申小甲不咸不淡道,“理解,你這種年紀,看見美女難免情不自禁,但下次注意點,這樣的確很沒禮貌……還有啊,你別癡心妄想打我妹妹的主意,瘌蛤蟆和白天鵝根本不是同一個物種,一丁點可能性都沒有?!?
說罷,申小甲便對鐘厘末使了一個眼色,牽著申小雪轉身朝著雅間走去,沒有半點想要和魏定邦繼續廢話的意思。
“等一等!”魏定邦即便再怎么愚笨,也明白癩蛤蟆和白天鵝的差別,盯著申小甲和申小雪的背影,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眼神一寒,打定注意,急聲叫喊道,“難道你們想就這么直接走了?”
申小甲再次停下腳步,嘆了一口氣,回轉身子,歪著腦袋道,“那不然呢?你還有什么指教嗎?”
“指教不敢當……”魏定邦指了指眼眶烏紅的嚴玉書,又指了指依舊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安建章,寒聲道,“我就想問問你,嚴兄和安兄的事情后續打算如此處理?”
“后續?”申小甲皺眉道,“我和他們又不熟,沒有后續了。”
魏定邦冷笑一聲,“血衣侯可能初來京都,對這里的風俗不是很了解……一般來講,權貴爭斗大多是護衛仆從之間出手,就算打得再嚴重,哪怕就是出了人命,也不是多大的事。但你今天不僅打飛了安兄的護衛,還真的傷到了安兄和嚴兄,這就不是輕易能夠了結的了……”蹲下身子,用手指戳了戳安建章的身體,“瞧瞧!安兄到現在都沒起來,可想而知你下手有多重!”
申小雪撅著嘴道,“是他們辱罵在先,我才打了那家伙一巴掌,后面也是他們還要動手,我們才反擊的……而且,那個窩囊廢是自己摔倒的,與我們毫無關系!”
“姑娘,你這話說得就有些不對了,”魏定邦語重心長道,“安兄出言不遜,你們大可也罵他幾句,不該動手打他,這已經是錯了,后面他想讓人報復你們,卻并沒有對你們真的造成什么實質性的傷害,反倒是你們卻擊飛了那些護衛,又把他打倒在地,還打傷了嚴兄的眼睛,這就是錯上加錯了!”
鐘厘末重重地哼了一聲,插話道,“歪理!那總不能讓我們站在那里任由他打吧!”
“這可不是歪理,”魏定邦緩緩站起身來,慨然道,“他要動手打你們,是為了報一巴掌之仇,因為他想要加的利息有一丟丟重,你們當然可以不接受,沒說非要你們站在那里被動挨打……你們可以躲啊!但你們沒有選擇躲避,而是直接殘暴地反擊,甚至下手還非常狠毒,這就過分了!按照大慶律法,你們的行為屬于過度防衛,是要吃牢飯的!”
“對對對,他們出手太狠毒了,妥妥的過度防衛!”嚴玉書按著眼角,恨聲道,“就該把他們都抓起來,扔到大牢里關上百八十天,以儆效尤!”
申小甲搖著頭笑了笑,喟然長嘆道,“看來無論哪個年代,人們對于受害者都是過于苛求,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