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朱慈曌的肩膀,卻發覺這樣做并不妥當,又將手縮了回去,眼神溫和地吐出幾個字,「辛苦你了……」
「你還是那個十六歲的眉間尺……」朱慈曌看了看慶帝那只有些尷尬的右手,譏笑一聲,轉身朝著寧樂宮外走去,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眼簾低垂道,「不過,我卻不是眉間尺的母親。」
直到朱慈曌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夜色中,慶帝這才雙肩一松,扶著茶幾坐了下來,望著門外幽深的黑色,微微有些出神。
一陣涼風吹拂而過,驚醒了屋頂上同樣微微出神的申小甲和聞人不語,任誰陡然得知這樣的秘辛都不可能保持平靜!
申小甲捏著黑色瓦片的兩根手指冰涼無比,艱難地咽了一下口水,扭頭看向聞人不語,表情僵硬道,「這個貓膩不簡單……聞人兄,你怎么看?」
聞人不語沉吟片刻,后背一陣發涼,立時直起身子,別過臉去,從牙齒縫里擠出三個字,「我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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