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意外的神色,輕輕點了點頭,盯著申小甲道,「既有老二作證,這動機倒是有了,那么有沒有人能證明你昨夜去了水井坊?」
申小甲微微一笑,「自然是有的,從清風館去水井坊步行約莫需要一個時辰,臣是在子時之前離開了清風館,丑時到了水井坊……眾所周知,水井坊雖然全天不休,但夜里去的人極少,所以臣穿著一身紅衣前去,尤為醒目,當時小二哥還以為臣是什么邪祟,嚇得縮到了墻角呢。」
慶帝咂摸一下嘴巴,扭頭看向左相魏長更,眨了幾下眼睛道,「說得像模像樣的,應該沒有扯謊……左相,你覺著呢?」
很容易驗證的事情,當然不需要再找那個店小二詢問,左相向來講究效率,自是不會在店小二這事上白費什么工夫,沉默許久,忽地轉向申小甲,不疾不徐地問道,「敢問血衣侯為何要去水井坊……這京都之中全天不歇店的可不止這一家酒坊,為什么你要去距離清風館足足有一個時辰腳程的水井坊?」
便在此時,一道滄桑的聲音自金鑾殿門口傳來,「因為……是我讓他去的,不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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