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詩詞沒有過多的探討,云妖女對文學也無太大興趣,可見在此界,詩詞之道地位不高,有些逼是裝不起來了。
張直心里可惜,自己的唐詩三百首算是白背了。
三巡酒后,云妖女被張直的幾個小段子逗的笑靨如花、嬌軀直顫,兩人之間的氣氛也變得越來越好。
云妖女紅唇嬌濕,歪著頭看著張直,月牙般的眸子半睜半閉,含著笑意,仿佛在發(fā)出某種無聲的邀請。
有了幾份醉意的張直,立刻心猿意馬、胡思亂想起來。
“云妖女該不會是想要和我參悟陰陽之道吧。會不會有什么邪門的功法,要奪取男修的精氣,將我煉成那種只能在臥室里工作的奴隸?
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情愿,反正我也無力反抗。那就讓我們“日”久生情吧!”
張直摸著自己的光葫蘆瓢,越想越開心,笑容逐漸變的奇怪起來。
正當氣氛火熱,張直想要更進一步時,云妖女伸手抵住了他,低下頭去默不作聲,雙眼含淚泫然欲泣。
那糅夷仿佛一團火焰,燒的張直心頭燥熱,瞬間就慌了神。
“怎么了?好好地怎么突然哭了?”
張直看的心疼不已,想替她擦去眼淚,又怕唐突了佳人。
云妖女搖頭垂淚,顯得更加悲傷。
“都怪妾身突然想起了慘死的父母,家人遭難,大仇未報,仇人依然逍遙在外,妾身忍不住心中凄苦。”
“仇人是誰,我?guī)湍銏蟪穑 ?
看著美人如此悲傷,張直心中怒火升騰,仿佛是自己的親人遭了難。
“仇人修為高深,就算加上公子,妾身也斗不過他。”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張直認真的看著云妖女,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說的話到底有多么羞恥。
“既然如此,有一處地方,對于公子的修煉十分有益,只是有一點點危險,不知公子愿不愿意去?”
“我去!”張直說的斬釘截鐵。
美人這才破涕為笑。
當晚,兩人星夜啟程,駕舟出發(fā)。
讓張直吃驚的是,這座小舟竟然是件法器,遇到險山惡水之時,可以弄云駕霧,飛騰而過。
只是云妖女似乎修為不高,不能長久。
在路上,云妖女傳授給張直一門煉氣期可用的對敵之法《無相神劍掌》。
這套掌法共十三式,出掌凌厲如劍,招數(shù)繁復奇幻。
雙臂揮動之時,四面八方都是掌影,或五虛一實,或八虛一實,如同回風撫柳,神劍落雁。
虛招固為誘敵擾敵,但到臨陣之時,五虛、八虛均可變?yōu)閷嵳小?
待修為高深之時,便可改為御劍殺敵之術(shù),就算修煉到了金丹期,也屬于上乘劍法,對敵之際絲毫不落下風。
云妖女悉心教導,加上張直練的認真,只用了十天,就初窺門徑,入了正途,有了一虛一實的功底。
每當閑下休息時,張直就癡癡的看著云妖女,兩人相視一笑,只希望能永永遠遠的這么看著對方。
美好的時光總是匆匆逝去,直到兩人到達了目的地,張直的腦子才猛然清醒了幾分。
前方是一片營寨,寨門上銀鉤鐵畫的寫著三個大字。
死囚營!
這就是所謂的一點點危險?
“算計,都是算計,套路,全都是套路啊、、、”
張直心里忽然回過味來,云妖女這幾日的嬌俏可人,只是為了騙自己去做事而已。
他盯著云妖女,想要問些什么,但又覺得無話可說,只能低下頭去不再看她。
“公子拿著令牌入內(nèi)即可。”
云妖女溫柔的的看著他,除了令牌外,又遞給他一枚月白的流云玉佩。